給周伯打包好了飯菜後,三人就開始吃起飯菜來了。
下午的時候,周伯就領著兩個人回來了。
這兩個人是一男一女,二人都是三十歲上下,男的是周伯找來的掮客,類似於現代的房屋中介,女人則是周伯請的廚娘。
張蘭沒料到周伯辦事效率這麼高,將打包好的飯交給他後,她衝著那廚娘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那中年男子。
“不知怎麼稱呼?”
“某姓吳,乃是這西城的掮客,這位郎君要租房子找我可是對了。”
“吳郎君你好,周伯想來已經同你說過了,我們一共就四個人,租個小點的院子也就好了,不知吳郎君有沒有覺得比較合適的?”
吳姓掮客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有的,某現在就是要帶郎君去看看房子,如果合適,郎君直接租下便可。”
“有勞!”
張蘭朝著他拱手,幾人就跟著那吳國郎君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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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楚王一覺醒來,見枕邊空落落的,一問宮人才知道薑山早就離開了,他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不快,緊接著就讓人去尋薑山進宮。
他如今毫不忌諱外麵的說辭,更何況不知怎的,他覺得他到現在才明白那些女郎為何一見了自家相公就走不動路的感覺。
他像是個處於熱戀期的毛頭小子,一刻也不願同薑山分開。
得了他傳召的薑山,不一會兒就進宮了,見楚王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等著他,他心裏沒來由的一陣煩躁,想起同自己一路同甘共苦走上來的張蘭,他的心不自覺的抽痛了一下。
一股難言的悔意陡然間湧上他的心頭。
頭一次,他有些意識到,可能是因為自己太作,失去了她。
沒有人可以無原則無底線的包容另一個人,尤其是打著被需要包容的幌子去傷害愛自己的人,簡直無法饒恕。
“維彰,你幹脆再搬到宮裏吧,孤有些後悔賜給你侯爺府邸了。”
楚王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望向薑山的眸子裏甚至帶了一絲哀怨,薑山頓時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不太好吧?”
他蹙眉凝思。
“有什麼不好的,還不是一樣,隻是需要你承受些外麵的風言風語,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楚王滿臉不在乎。
“大王——”
薑山邁步上前,右手強有力的捏住了楚王的下巴,將他偏秀氣的臉頰抬了起來,目光直視他。
“大王,請不要任性!”
楚王被迫仰視著薑山,薑山居高臨下掌控自己的模樣是說不出的張狂與邪魅,不知怎的,楚王覺得自己的心,陡然間跳的更快了。
他徹底沉醉在了這樣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的眼神裏,簡直不像一個男人。
嘴裏無意識的呢喃,他輕輕開口:“我知道了!”
“乖!”
薑山摸了摸他金色的發冠,語氣輕不可聞:“大王還沒聽說過臣的身世吧,今天臣跟大王說說?”
楚王的眼睛瞬間亮了:“孤王一直以為你就是個普通的貧民出身,莫非——”
他狐疑的打量了一眼薑山,耳邊傳來他淡漠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