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馮瑤還要回學校上班,所以一大早就走了。
甘露和她一起出得門,因為從今開始甘露也要去上課了,她也要給老師們留個好印象。
倆個女人都走了以後我覺得屋子很空,也有點呆不下去了。
我也不方便在在街上瞎逛,畢竟我已經變成了一個焦點人物,而且我還有那麼多錢。
自從了有了被狙擊的經曆後,我很怕再被人狙擊,還好有陳大貴加派的打手,我才有點底氣。
我又回了趟陳大貴的別墅,簡單在家裏換了衣服,戴了墨鏡和口罩,打扮的很像平時電視中明星出街似得。
關於那筆資金的用途,之前我也和黃欣都商量好了。
除了拿出來在省城買房和籌辦婚禮的錢以外,我打算將其中一部分交給老金,畢竟沒有他我也不會有今天,再回去讚助三水村小以及去還戒指錢,我大概最後沒有剩多少錢。
我收拾好裝扮後,先去那家首飾店還錢,畢竟我也不希望再去惹出其他的事端。
那枚紅寶石戒指一直放在家裏,我們不該帶出門,就放在我工作間裏和那些佛像放在一起。
想到佛像,我又去給它們上了一柱香。
“各位菩薩,保佑我能幸福平安,還有我的那些女人也能健康。”
我拜完了菩薩後,就跟著坐車出了門。
路上我並不著急,所以也沒有讓司機開快車。
到了那家首飾店時,我看見胖子正在鎖門,我看了看已經是中午了,想來他是想去吃午飯。
胖子看我來了,自然笑著跑來恭迎我。
“老板,我看了你在拍賣會上大出風頭,完全沒輸給那個叫林夕的美國鬼子。”
他雖然吹噓我,但我依然知道他是關心著還他的錢。
來之前,我已經開了一張價值三千萬的支票。
站在街上自然不好多說廢話,就直接讓他開門進去談。
他當然知道數目巨大,不方便在街上付款,也就給我開了門。
“那,這是上次的戒指錢。”
他看了看我的支票,自然也沒有質疑真假,而是笑嘻嘻的給我沏茶。
“不用了,我這就走了。”
“老板,上次來去匆忙,我還沒有和你講清楚那戒指的事情。”
我知道這戒指來路有蹊蹺,卻不知道從何處而來,但我知道背後的牽扯及其的可怕。
“老板,您一定知道我這戒指和帝眼有關係吧?”
我輕輕點了點頭。
“那我就告訴你,這枚戒指的來曆,其實這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他交給我之後沒多久就死了,他告訴我這枚戒指見不了光,即使出手也不要暴露賣家的身份。”
“他本來還打算指望這枚戒指給家裏人治病,她妻子得了絕症需要很多錢治療,可惜他沒等到。”
我知道帝眼的處事風格,我至今還保留著那尊染滿了血的泥菩薩像。
“我朋友是在給省城做首飾方麵的生意,他給一位省城這行當裏大佬手下幹活,我聽他說這戒指就是從那裏麵偷梁換柱而來的。”
他所說的這位大佬我猜是威哥,我突然就對這件事好奇了起來。
“那你朋友叫什麼?”
“我們都管他叫阿強,您買下了這枚戒指也算是替我那位死去兄弟謝謝你了,這些錢足夠給他老婆治病了。”
沒想到胖子如此有情有義,我沒想到買下這枚戒指居然可以去救人命。
原來這麼戒指就是從帝眼手上偷走的,沒想到神通廣大的帝眼也有看不到黑暗,這也讓我心中神話的組織產生了一點瑕疵。
“我胖子做這行快二十年了,這戒指的成色絕非凡品,我想它的來曆一定驚人,所以老板既然買下了它一定還是妥善保管為好。”
我當然知道帝眼要得到的東西絕非普通的東西,但是我買回去隻能供著,也沒法佩戴倒是很難受。
“老板,上次您說您要結婚了,我送你一枚鑽戒如何?”
沒想到這個胖子居然突然為我解憂,我剛剛還在頭疼戒指戴不出去的事情。
“不用不用,你也知道我並不缺錢。”
“老板說哪裏話?這枚戒指我得來沒花一分錢,純屬淨賺,我送你的鑽戒也不過百萬,怎麼算也是我賺的多。”
我反複推辭了幾次後,最後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讓送了我一枚款式極新的鑽戒,雖然我不認識鑽戒,但是我也能看出它的光澤十分亮人,雖然並沒有之前那枚好,但好在它足夠普通。
我和胖子又談了一會後,我就稱自己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