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閣裏神醫黃祈石望著嫌已命長,臨窗吹風的美男子趙錦鱗,忍不住抱怨道“王爺府裏梨園裏,養的都是些什麼人呢?”
“自然是美人,神醫若是喜歡,本王明就讓管家把什麼明雲,玉心的選了三五個,送到神醫房裏去吧。”
神醫黃祈石剛抿了口茶,聽了趙錦鱗的話,驚得他一通猛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王……五爺,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本王什麼時候開過玩笑了?”趙錦鱗望著麵色漲紅的神醫黃祈神,一雙黑亮的俊眼內寫滿了認真。
神醫黃祈石迎著瑞王趙錦鱗認真到令人發麻的注視,後背突突的冒了冷風,忙道“王爺,老朽福薄命淺,實難承受美人恩,還請王爺放過老朽吧。”
趙錦鱗瞧著仙風道內的神醫苦著一張臉求饒的樣子,略一沉吟,很是大度的說道“即然,神醫不願意收了這幾個美人,本王自然也不能強人所難。隻是,本王即然說過要將明雲,玉心送到神醫房裏,自然也不能說話不算,把她們留在這梨園裏了。”
神醫黃祈石福靈心至忙到“老朽保證,用不兩天這世上便再也沒有明雲,玉心來煩王爺。”
“神醫著辦吧。”趙錦鱗說完,突然又道“安柳成那邊怎麼樣了?”
“明蘭的身體並無大礙,隻是……”神醫黃祈石眼瞄趙錦鱗,突然話音一頓。
趙錦鱗猛然張大眼,一臉緊張的望著黃祈石道“隻是什麼?”
黃祈石活的夠久,眼睛自然夠明,心也夠亮堂。眼見著瑞王趙錦鱗因為自己賣的關子的知而露出不安,惶恐的神情,他的心裏突然有種惡味的滿足。
低頭斂眸,黃祈石態度恭敬的答道“隻是,那宜春坊的地磚,畢竟是太硬了些,明蘭的身體怕是還會痛上些時候的。”
‘啊,阿——嘶——欠!’
安柳居裏,沈安歌愁眉苦臉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她怎麼也沒想到明月,玉桃那樣兩個細柳樣的人砸在自己的身上,硬是把自己給砸的下不了床了。
去取熱水的喜桃甫一進屋便瞧見了趴在床上的沈安歌,努力的撐起腦袋,自愁眉苦臉的揉著鼻子,嘴裏念念有詞。
喜桃聽不清沈安歌念著什麼,卻從她的神情裏瞧出了她定然是在懊惱那天留在宜春坊的事情。
“明蘭姐這回相信黃神醫的話了吧?”
沈安歌眼見著喜桃端著銅盆立在床邊,一臉怨怪的盯著自己,忙討好的說道“我知錯了還不成嗎。下次不論喜桃的話,還是神醫的話,我都聽,都信。”
喜桃將銅盆放在凳上,一麵擰著裏麵的布巾,一麵憋了憋嘴,府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是,是,我錯了,可會塗藥時,可不可以鬆點?”
“不成,黃神醫特地叮囑的,要想快些好,早點下床,就要用熱布敷,再用最大的力氣把藥開。”
沈安歌光聽著喜桃的話便覺得背上又痛了幾分,她有些弱聲的討饒道“我知道錯了,喜桃稍稍輕點好不好?黃神醫不會知道的。”
喜桃正忍著燙意一手拿著毛巾,一手去掀沈安歌身上的小衣,聽了她的話,眉頭便又皺了起來“明蘭姐這麼快就了忘了,為什麼會跌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