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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別忘了他們在數年前是什麼境界。
更讓葉寒驚異的是兩人的神道天梯。
如果感應不錯的話，左塵與江凡，他們的神道天梯居然與境界幾乎持平，一個擁有八十層神道天梯，另一個擁有八十二層。
論神道天梯的層數，居然已經超過了葉寒。
當然，這也是葉寒這幾年修煉以來，並沒有刻意提升神道天梯層數的緣故。
“你也不弱！”
左塵念力一掃，感應到葉寒的氣息與底蘊，便同樣露出異色。
葉寒笑了笑，坐在大殿上方，看向兩人：“現在可以說說了吧？我到底是誰？”
聽到葉寒詢問，兩人皆露出認真嚴肅之色。
“為何這樣問？”
左塵道。
“神界有人降臨，似乎是為我而來，也為你們二人而來！”
葉寒開口，隨後便將天神殿的一切，天神殿主降臨的一切說了出來。
“神界，已經準備動手了嗎？”
左塵與江凡對視一眼。
“我到底是誰？”
葉寒翻了翻白眼，隨後道：“還有，你們兩個又是誰？為什麼，我們會引起神界的注意？”
左塵搖頭，認真看向葉寒：“不知道！”
“什麼？你耍我？”
葉寒不禁開口。
“確切的說，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左塵道：“不過，我們煉化混沌之氣，和混沌虛空漸漸熟悉，當然也知曉了一些事情，你、我、江凡，我們三人，皆和混沌虛空有關，我們的第一世，肯定是從混沌虛空中誕生的，甚至有可能和那些神界的真神一般古老，和太初眾神一般古老。”
葉寒皺眉。
隻聽到左塵再度道：“腦海中，似乎有一道記憶告訴我，你和江凡，皆是同路人，那一道記憶，類似於一種先天的本能，一種仙魂深處的本能，那種本能還告訴我，神界的諸神，是敵非友。”
“所以呢？沒了？”
葉寒睜大了眼眸。
“沒了！”
左塵攤了攤手。
“或許，關於昔日的記憶，始終封印在我們魂海的最深處，需要未來境界足夠高，才能夠顯現出來。”
江凡也目光複雜的看向左塵：“你的仙道境界雖然足夠，但對於混沌的領悟並不夠，或許未來有一天，你對混沌虛空的領悟，達到我們這般程度，也會複蘇相應的記憶。”
頓了頓，江凡再度道：“我也隻知道，我們三人的本質，都無比強大，就算起源之地的楊聖乃是大道元胎，在本質上都比不過我們，他的天賦，相比較我們三人當然也要弱小不少。”
“行吧，我信了！”
葉寒有些鬱悶，有些遺憾。
還是沒能夠搞清楚一切。
“神液沒有了？”
葉寒看向左塵和江凡，隨後轉移話題道。
“沒了！”
左塵看著葉寒：“你再不回來，我們便要前去宇宙海尋找神氣、神液了。”
“我回來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
葉寒開口，隨後走出了這座大殿。
一步踏天，瞬間出現在了仙界的上空。
盤坐九天中，葉寒眸光睥睨，掃視仙界，念力爆發，感應天地四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