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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蕭！”她把拿張紙，死死攥緊，攥成了紙團，砸了出去。
……
當天下午，薑璐茜就拿著楚臻山給她的卡去了商場。
她買了幾套相對楚臻山給她那些要便宜一些的衣服。
他給她那些，是要拿去賣錢的！
她自己即便要用正品，也沒必要那麼貴的。
在台球館找到楚蕭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薑璐茜一眼就認出誰是楚蕭。
他和楚臻山長得有六分像，比楚臻山矮一點，穿得花花綠綠的，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
她也不急著進去，就在門口的牆邊靠著，遠遠盯著他。
“輸了輸了，無聊，不玩兒了！邊兒喝瓶酒歇一歇！”一個打扮而不掛五的男生把台球杆一扔，往酒架走去。
“還喝酒，人家楚蕭可喝不了了，他爸明令禁止他再碰酒！”另一個男孩把楚蕭的肩膀勾住，打趣道，“是吧，蕭可愛，關鍵時刻，你還是得聽你爸的！”
“話說回來，蕭可愛，你爸可真得勁兒！”嚷嚷著喝酒的男生把酒拿著，一人扔了一瓶過去。
“就是，這麼大的事兒，說壓就壓了，泡都沒冒過！你家司機也真聽話，大忠臣！來，幹一個！”
聽到這兒，薑璐茜站不住了，她拳頭捏緊，兩分鍾後才鬆開。
她拉低一字肩，順便把短裙提高，讓長腿露得更多。
明明才三月，春寒都沒倒幹淨，她露得比夏天都多。
她徑直走到那群人剛才打球的那桌，裝作不知道之前有人的樣子，把球從球洞裏撿出來碼好，又提起旁邊的球杆，彎腰準備。
“喲嗬，這妞，有點意思啊！”靠在吧台的幾個人都看到薑璐茜了。
楚蕭也看到了。
他抽出嘴裏的酒瓶，舌尖從一排牙齒上掠過。
“就是不知道球技怎麼樣。”
“蕭寶貝有興趣？過去瞅瞅？”
“得了吧，誰不知道蕭寶貝喜歡清純的，對這種妖豔賤貨沒興趣！”旁邊一個男人擠眼，“那妞是我的了！我就喜歡不幹不淨的，吃了沒病！”
這邊，薑璐茜旁若無人地直接一屁股坐到球桌上，把球杆一橫，反手從後背過去，瞄準中間兒的一顆球，正中球洞。
“喏，一看就是過來釣凱子的！不是什麼好貨！”
“來來來，猜一下，她裙子裏麵……有沒有底褲！”
“沒有！我賭一萬！”
“我也賭一萬，沒有！”
一直盯著薑璐茜沒吭聲的楚蕭把酒瓶裏最後一口酒喝進嘴裏，把瓶子往吧台上一放，“我賭十萬，她連上麵的都沒穿。”
說完他率先走過去，抓起旁立著的球杆彎腰直戳最後一顆球。
那球直愣愣的，緊貼著薑璐茜的腿滑過去，完美進洞。
薑璐茜故作不悅地從桌上跳下來：“你是誰呀！”
“這桌是我的，你說我是誰？”楚蕭偏頭把她看了個仔細。
薑璐茜冷哼一聲：“你的？你讓它自己告訴我！”
她專注表演，壓根沒注意到不遠處，有人已經跟了她一路，並且把她從踏進這裏第一秒到現在的所有行為，全都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