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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韓雲帆恍然大悟，看來這做生意的道道還真是不少，表麵上看起來吃虧，實際上卻是大賺。以後有機會，自己一定要跟凝香多學學。
“凝經理，這九萬五千塊錢我就收了，剩下的錢呢，就算是我賠門的錢了。”韓雲帆留了三千塊錢在桌子上，這門畢竟是自己踹爛的。
凝香雖然是超市的采購經理，但她的工資應該不是很高，韓雲帆看出來凝香也不是那種吃回扣的人，沒有灰色收入，這門當然要自己賠了。
“不，不，韓雲帆，這門我說我賠了，那自然是我賠了。”凝香沒要韓雲帆的錢。
“凝經理，我是男人，我做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來承擔後果，你這不是埋汰我嘛。”韓雲帆說罷，拿出了一個優盤轉移凝香的注意力：“凝經理，這東西你收好。雖然你請了律師，但那譚金龍是個爛人，法律手段也許並沒有這優盤裏麵的東西有威懾力。”
這優盤裏麵的東西，是韓雲帆在建設路18號的巷子裏麵花了半小時弄來的。
“這……”看著韓雲帆遞來的優盤和韓雲帆嘴裏所說的譚金龍名字，凝香懵逼了。
譚金龍騷擾自己這事情，整個笑哈哈超市都沒有第二人知道，韓雲帆卻是從哪裏知道的？
“凝經理，你是我的貴人，我可不想你出什麼事，不然我下一單生意找誰合作去。”韓雲帆認真說道。
“貴人不敢當，你是怎麼知道譚金龍騷擾我的事情？”凝香狐疑看著韓雲帆，如果不是因為看出來韓雲帆也是一個實誠的人，她幾乎要認為韓雲帆和譚金龍一夥的。
“嗬嗬，早年間當過幾年私家偵探，之前見你哭的很傷心，所以我就順手查了一下。”韓雲帆隨便找了個理由，看著凝香：“記住了，要是這優盤裏麵的東西還不能震懾住譚金龍，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會教他做人的。”
“你做過私家偵探？”凝香一愣，難怪呢。
“韓雲帆，以後沒我的允許，你不能再查我，知道嗎？”凝香的眼裏閃過一絲緊張，自然是有些隱私東西還怕韓雲帆知道。
“放心，你都發話了，我自然聽允。”韓雲帆拍著胸脯保證，隨即問道：“凝經理，跟你打聽個事。”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