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的手按在水龍頭上不動了,季林深伸出中指和大拇指捏起花莖,細長的花莖捏在手裏,他莫名的感受到了手指下花莖虛弱的脈搏跳動的感覺。
“活的!”心下有一瞬間的驚愕,但他在心裏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搖搖頭想把這個幻覺搖出腦袋,有些啼笑皆非的自言自語道:“發燒燒出幻覺了,花怎麼會有脈搏。”
關意頭昏腦漲的,一時的失重感讓她的大腦袋直往下垂。現在真的是腦大如碟,想扶起自己的大腦袋吧有沒有這力氣,就算有這力氣手也不夠長啊,關意憋屈啊!
含著一泡眼淚在眼睛裏打轉,但很快關意的眼淚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因為她看見了六塊碼得整整齊齊的腹肌,這對於關意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刺激,蜜色的肌膚,修長的大腿,還有這捏在花莖中間那骨節分明的手指,都是領關意癡迷的的資本。
作為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白領。關意自認為沒有能力抵抗這突如其來的美色。他她隻覺得暈乎乎的腦袋似乎更沉了一些。
胖胖的黃腦袋使勁向下望著,一點也不在乎人家手裏捏著的自己三寸的長花莖,如果按照蛇來說,這就是命脈。
可關意作為一個人來說,她並不認為這是什麼重要的地方。
她還沒接受子自己,已經變成了一朵花的事實。但如果按照花來換算的話,季林深捏的部位,那裏,應該是腿。
季林深慢慢把花提上來,完全沒感覺到自己已經快給人家看了個遍,關於樂樂嗬嗬的觀賞著這結實的腹肌,臉上笑得都是花褶子。
隨著季林深不斷提升,關意把龐大的花臉對著他,這為她觀賞某人的肉體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突然,關意睜大了眼睛,眼睛裏都是驚豔,心下默默驚歎:那蜜色的肌膚,結實的腹肌都不能使姐沉淪,唯有你,也隻有你,隱隱約約的人魚線,啊!姐的最愛!
看到興頭上,一股熱流衝上鼻腔,關意沒有在意,因為她現在是朵花(′▽`),到關鍵時刻你總是能想起自己是朵。
季林深提著花,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滑過自己的手指,他低頭一看,嚇的把手裏的花都扔了出去,多麼穩重的一個孩子啊,這估計得給嚇瘋了吧!
關意還沒感歎完,就被丟回了水槽裏。巨大的衝擊力,讓她的胖臉都彈了三下才安分的趴下。關意扶著她那纖細的腰哀嚎著:“老娘的腰啊!”
關於她為什麼能毫無顧忌的哀嚎,她表示她是朵花,叫叫怎麼了!
沒怎麼,也就差點把一旁的季林深嚇得滑倒在地吧!
季林深覺得今天的世界似乎玄幻了,先是感覺到花有微弱的脈搏,再是看到那朵花扶著腰仰天長嘯,手指上還黏著那朵花剛流血液的溫度,他一臉懵逼的望著關意,內心默默的質問自己:我就發個燒不至於燒傻吧?
在季林深前20歲的人生裏,信奉科學主義,信任人民幣,堅持世界上沒有鬼怪,但在今天親眼看見一朵花扶著腰哀嚎,徹底打破了他對社會主義科學發展的信任。
他默默的想:不是說好建國後不準成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