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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洗劍(2 / 2)

當下他詳解幾種觀察認知劍的方法,望和聞都是使用精神力的方法,問和切則要和劍互動。這些學問都很繁複,隻粗講個大概,就花了一整個時辰。

薛閑雲講得順暢,自然就沒管什麼“每天隻有半個時辰”的約定,湯昭更不會提醒他。

聽著聽著,湯昭突然有個明悟——這認知劍的方法,不就是眼鏡的叩劍嗎?

比起叩劍的一目了然,這套感知法又繁瑣很多,但從中獲得的信息也很全麵,遠非那一張表所能概括,一個勝在簡單直白,一目了然,一個勝在完整全麵,全局在握,可說各有千秋。湯昭一邊學一邊記,又和問劍相比較,隻覺收獲良多。

兩人一直教學到深夜,洗劍的進度還是零。

薛閑雲道:“這不行,也不能指著一把劍全教會了你,生意還做不做了?明天開始洗劍,我會放慢一點速度,但不會停下來等你,你多看多問。”湯昭應是。

這一晚湯昭住在工作室隔壁一間小房裏。

第二天一早,薛閑雲開始給求不得劍完整的檢測。然後測定劍被陰煞氣影響的範圍。接著又調配藥水,準備道具,開始洗劍。

洗劍重要的是洗其中材料,劍種本身是不用洗也不能洗的。這把劍隻在術境,也就是劍客的影響停留在第一層土質層。洗劍主要洗第一層土質材料,洗起來很容易。薛閑雲把連接各種土質材料的符式打散,劍上便出現了均勻的裂紋,不再是一個整體。

他又把需要洗練的部分材料拆下來,一片片用各種辦法洗練,再拚回去,重新用符式連接。

一直忙活了三天時間,從早到晚,毫不停歇。湯昭小心翼翼打下手,能上手的機會幾乎沒有,隻做些極簡單的預備工作,依舊忙得腳不沾地。一直到第三天深夜,方把整把劍洗過,放到特殊的藥水裏靜置

薛閑雲點頭道:“這次洗劍非常幸運,劍沒受傷,材料都完整。沒用新的材料,不然光製作合用的材料三天時間都不夠。再者連接用的符式都是用原有儲備的現成符式頁,又省了一部分時間。”

湯昭點頭,這把劍的主人是他幹掉的,用的獬豸劍,獬豸劍的特點就是隻傷有罪者,劍是無罪的,得以保全,傷害並不大。很多劍客的攻擊是無差別的,劍和劍客一起損害,一次對戰下來,可能劍都成了殘劍碎片了。別說失敗者,就是勝利者的劍都少不了修養一番。

“再者,這把劍的劍客境界太低了,對劍的影響有限,清掃到土質層就消失了,劍俠的劍至少要再往裏侵一層,水質材料可沒土質那樣容易分開拆解。最麻煩的是有多重劍意的劍,很多劍意是奪來的,都算雜質,基本上要把劍剝到隻剩下劍種,跟重鑄無異。”

說到這裏,他心中不平,暗道:似那種取出劍種重鑄的劍我也鑄過幾次,哪一次不成功?這和鑄劍有什麼分別?怎麼不算鑄劍師了?劍州的老朽迂腐至極,非要我從頭鑄劍才肯承認,當真瞎了他們的狗眼!

湯昭點頭,隻覺得鑄劍師這門學問深不可測,隻是最簡單的工作都繁瑣無比,他在旁邊打個下手都覺得眼花繚亂,每一個動作都有極深的學問,都需要他鑽研。

勤學三年,參與鑄劍,這任務任重而道遠啊。

湯昭下了決心,定要全心投入,努力學習。

爭取在二十歲之前,鑄一把自己的劍!

又住了一晚,湯昭終於走出了薛閑雲的實物。

時隔三日,湯昭再見到陽光,隻覺得眼前生白,到陰涼處躲避好久才緩過來。

薛閑雲叫他把刑極帶過來,湯昭並不認路,薛閑雲不容他多說,道:“一回生,二回熟,不認路去一次就認識了。”把他推了出去。

湯昭已經有點熟悉這老師蠻不講理的性格,隻得問阿笑,阿笑隻會“嘿嘿,嗬嗬”的笑,根本不會回答。他隻得讓它拿了一份地圖和指南針。先坐船去大碼頭,然後轉去客人住得山穀。

好在他方向感還算不錯,那地方也不算十分偏僻,居然找到了客舍。

隻見客舍前,竟然門庭若市,遠遠就見黑壓壓一片人頭,湯昭之前從水路盡了攻玉館,一路一個人影都沒看到,竟沒意識到琢玉山莊有這麼多人。

而且聚在這裏的,人人腰間墜了一塊白玉,還是正式的白玉弟子。那充數的青玉弟子和墨玉弟子都沒算上。

琢玉山莊竟有上百號白玉弟子嗎?

這些人擠在一處,把入口擋得嚴嚴實實,湯昭擠不進去,來回觀察,竟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走上去拍了拍對方,道:“李師兄,這裏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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