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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方,是劍州的東道,是昆崗的封王,還是世人眼中的叛逆,在這一刻
都像被爆炒的黃豆,在顛鍋中顛來倒去,一個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湯昭和危色被一個“立壁”頂起來,又差點被一個“縮地”壓得撞在山上,勉勉強強穩住,從山體上爬了下來,蹲伏在地上。
“啊——”
一聲慘叫從山丘背後傳來,又戛然而止。似乎有人沒有湯昭他們的好運,在某個劍術變動中丟了性命。然而因為這座剛剛升起來的山丘阻擋,湯昭根本看不見死的是誰。
“不能這樣,要阻止它。”
“阻止誰?”危色吃驚問道,語氣終於失去了以往的和氣冷靜。
湯昭看著天上,那把劍自來到劍州島正中央的高空之後就停止了移動,靜靜掛在天上,始終沒有隱去,似乎在欣賞自己造成的劫難,道:“阻止坤劍。”
危色急急道:“別開玩笑了,那劍已經瘋了!就是劍客、劍俠也阻止不了,何況我們?咱們是螻蟻,怎麼能去撼大樹呢?”
他卻不知道,他這話說的再對也沒有了,如今島上最驚恐的就是那些劍客們了。當坤劍開始暴走時,劍客們感覺到了異常的壓製,就像生命層次存在壓製一般,他們的劍變得顫抖滯澀,在鞘中難出,幾乎一個劍術都放不出來。
湯昭伸出手掌,一層如太陽冕流一樣的光焰一閃而逝,道:“我試了試,罡氣可以流動,對人的壓製不大。術器的話,元術器幾乎廢了,但符術器卻還能用。我有一個術器……”
危色啞聲反問道:“術器?”
湯昭道:“是啊,此時隻能靠術器還有罡氣了。”
危色還要說話,就見湯昭掏出一輛非常古怪但不知怎的還感覺很有威風的車子來,眼睜睜的看著他翻身上車,不知轉動了什麼裝置,車子發出了咆孝一樣的聲音。
湯昭打開身上的靈獸袋,讓貓頭鷹出來,把江神逸的靈相牢籠帶著飛上天,保證這個牢籠不會因為自己的損失而損失——其實這活兒應該給龜爺,但誰叫龜爺留在客舍呢?
“總得有人出來阻止吧?”
最後,湯昭說了這一句,是對危色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
如果是他一個人尚可以嚐試用發配逃離,可是江神逸還在島上,身體和精神分離,絕無防護能力,也許再變動一個來回師兄就消失了呢?
同門兩個出來,總不能一個人灰溜溜的回去吧?
何況還有那麼多認識的,不認識的人。
是成是敗,就看著一把了。
危色被他的平靜的話驚到了,道:“不是,既然總有人,為什麼是你呢?”
湯昭依舊冷靜道:“如今逃出一個算一個。這個——”他將一塊玉符交給危色,道:“這是傳送符,你先走吧。”
說罷,他發動了自己的愛車,大量的罡氣燃燒起來,作為這輛“自行車”的動力,給金屬的車身鍍上了一層彷佛日暈的光芒。
不愧是六龍——水陸空三用,在坤劍的壓製下依舊咆孝如龍!
危色接過玉符卻沒發動,反而伸手拉住他道:“且慢!你等等——”
湯昭問他:“不會激發?”
危色一愣,道:“會——”
湯昭反手掙脫,道:“那就走吧。有緣再見!”說罷猛然罡氣引爆,六龍騰空,向天空衝去。
那是劍的方向,也是太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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