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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落下帷幕(1 / 2)

一波三折、沸沸揚揚的符會終於落下了帷幕。

當最後一波敵人被清理,會場內外終於清淨了。眾人看到塵埃落定,麵麵相視,就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雖然過程跌宕起伏,但總得來說,還是以龍淵一方大獲全勝為結果。所以大戰之後,龍淵竟還有一部分預備隊沒有上場,正好完整的來處理善後。

首先,最無辜的年輕符劍師們被一一請走,用雲龍之車拉到別處休養。然後,僥幸不死的俘虜也押走,這個數量並不多。最後,龍淵大舉清理場地,劍州沒有了,把山頭打掃幹淨,算給昆崗雪山致敬。至於被堵在空間隧道的另一端的幕後黑手龜寇,現在先顧不上他們,以後是主動追擊還是被動加強防禦,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湯昭一直在山腰等到江神逸醒來,兩人未及多說,便被龍淵弟子找到了。對於湯昭和他師兄,龍淵弟子很客氣,也用車拉著他們一同回龍淵的臨時營地做客。

此時湯昭心情平靜中帶著透支的勞累,江神逸也需要檢查調理,更知道有些事情需要互相交代一番,便跟著龍淵弟子上了雲車。那鱷魚守在江神逸身邊,湯昭見它不離不棄,便將之用特殊的靈獸袋收了起來,給江神逸帶上。畢竟這鱷魚是被改造過魂魄的,大有潛力,世上恐怕隻剩下這麼一隻,將來也不會再有了,它既然認準了江師兄,那對師兄也是個助力,江神逸也不會嫌棄。

龍淵有聚攏應用雲氣的方法,霎時間凝聚了幾十輛雲車,有客車,有囚車,將眾人分別拉走。

湯昭和江神逸本來同車,走了一陣,有人上車將江神逸轉移到專門的醫車上。說是車上有專門的精通醫術的弟子為之診療,湯昭自不阻攔。

江神逸剛剛離開,卻有人進了車坐在對麵,正是和湯昭有一麵之緣的鞠天璿。

湯昭早知會有龍淵的人來找他,本以為是打交道更多的祁玉衡,沒想到是鞠天璿。

鞠天璿神色親切,毫無上次見麵時那種若有若無的疏離,反而友善至極,一上來便誠懇道:“湯兄,我得像你道歉,之前祭酒的事我一直對你有所隱瞞。”

湯昭一笑,原來話題要從切入,他又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便道:“無妨,鞠首座不也提醒我了嗎?你本來可以不管的。若非你提醒,我也沒那麼容易反殺。”

鞠天璿笑道:“湯兄海量汪涵,能不計前嫌,倒是讓我慚愧了。唉,當時我也是鬼迷心竅,隻以為這個祭酒心胸狹窄,報不了殘肢之仇便要找小輩下手,心中看不過才提醒你一句,沒想到他的心大得很,還全是禍心。他不跟我說實話,明著說是報複你,其實是以你作幌子,暗殺小光王。”

湯昭有些關心道:“確認了嗎?他派鱷魚襲擊我的時候,其實並不在我這裏,而是正在別處襲擊小光王?”

鞠天璿歎道:“確認,後來我們找到小光王的屍首了,就在他客舍裏。”

湯昭愕然,反而疑惑道:“這未免顯眼了吧?哪有凶手會把屍體藏在自己屋裏嗎?難道不是有人栽贓他?”

鞠天璿道:“不是——人是他殺的,但屍首是別人放進去的。我們找到了龜寇給他的信——你知道龜寇麼?就是本次的幕後黑手。那些人不知怎的發現了他的陰謀,在他走後把他處理掉的小光王的屍首又找了出來,塞進他的房裏威脅他。應該是要讓他把自己的魂魄大道和前朝靈官之道聯係在一起,為龜寇拉攏迷惑那些年輕人。就該就在符會開幕的前一日,朱楊應該是十分糾結,所以突然稱自己有病,把演講推遲了半日。”

湯昭恍然,第一天做主旨演講時確實有這麼一出。當時他本來應該在下午出場演講,卻臨時被逼著第一個出場,害得他很是緊張。原來就是朱楊被人威脅,糾結著更改演講內容。怪不得他第一次出場時臉色那麼差。

他回憶道:“我記得第一日的演講內容還挺幹淨,並沒有什麼大逆不道的內容。倒是第二次就是最後一天演講就開始摻雜靈官的私貨了。”

鞠天璿點頭道:“正是。雖然祭酒不能親口訴說,但我們猜測他糾結再三,還是不肯聽從龜寇的威脅,比起被曝光殺人,他更不想辛辛苦苦開拓的道路被玷汙。所以他第一日講得內容是幹幹淨淨的。”

湯昭點頭,朱楊在學術上也算是個純粹的人,道:“那麼後來龜寇又……”

鞠天璿神色陰翳,道:“龜寇見他不聽使喚,便把他殺了。就在符會的第二天。”

湯昭算了算時間,悚然道:“那符會第三天上台的是……”

鞠天璿道:“是被靈相附身的屍首。那個時候,朱楊已經死了一天了。”

湯昭不寒而栗,然而想想也確實,他們出了倒影之境,發現朱楊已死的時候,他的屍首已經全然僵硬了,隻因為一直在活動,沒有明顯屍斑而已。

“我當時看他精神抖擻,比活著的時候氣色還好,靈官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鞠天璿道:“可以的。這也是靈官中的一支。魅影中有一支叫做死魅,專門附在死人身上,令之行動如常。別說剛死的屍首,就算是積年的白骨也能行走如常,還有特殊手段為其外表裝飾,使之不易發現。是魅影中極難對付的一支。而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