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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小喜子,她不禁也有種羞惱之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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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被小喜子送回來了,他還體貼地把床帳子拉了上。
下去時,還故意弄出些動靜,讓帳中人知道他是真的下去了。
福兒想到小喜子方才的話,再感受這個氛圍,哪怕頭鐵臉厚如她,也不禁有些心慌氣短,局促羞窘。
衛傅也沒比她好到哪兒去了。
他半天沒吱聲,臉色陰情難測,目光時不時在福兒身上巡睃一下。
福兒被他看得心驚肉跳,又不敢說話。
“他們這是逼著孤幸了你!”見福兒瑟縮了一下,他又道:“你也會害怕?你不是一向膽子很大?”
說話間,他已經把她拉了過來,福兒掙了一下,沒掙脫,遂也就不掙紮了。又見他明明咬牙切齒說著話,氣勢洶洶的,偏偏給人一種色厲內荏之感,福兒實在沒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
“奴婢沒笑,奴婢哪有笑?”
“你這可惡的宮女!別以為孤看不出你的狡猾!你這會兒是不是心裏正美著?心想孤要臨幸你了,你要飛上枝頭了?”
他臉可真大,不光大,還想得美。
可他是太子,真可以臉大又想得美,關鍵自己還不能反駁。
“沒,奴婢不敢這麼想。”
“是不敢想,還是心裏想了不敢說?”
“是真沒想。”
“你沒這麼想最好,你要記得就算孤臨幸了你,也不代表什麼!”
“……”
……
“你躺好。”
“奴婢躺好了……”
福兒瞄了眼方才小喜子塞進來的白帕,將東西拿了過來,在床上鋪好。
衛傅嫌棄地把臉偏在一旁,“你鋪這東西做甚?”
“方才不是小喜子公公說,說要、要驗元帕?”
他不說話了。
福兒小心翼翼地在上麵躺了下。
衛傅偏臉看了看她,還是有一種無從下手之感,嫌棄道:“把衣裳脫了,怎麼還等著孤幫你脫衣裳?”
福兒隻能又坐起來,把外麵那層紗脫了。
“都脫光,沒有嬤嬤教你怎麼侍寢?陳瑾不是說找人調/教了你們?”
本來該是羞澀屈辱,可見堂堂的太子竟然這樣,福兒也不知為何有種啼笑皆非之感。而且她也有點惱了,他跟陳瑾使氣,衝她撒什麼氣?
“嬤嬤沒有教自己脫衣,嬤嬤說到時殿下會幫奴婢脫。”
“這是什麼嬤嬤?孤看她就是胡說八道!難道還要孤來服侍你?”說是這麼說,他還真伸手過來要幫她脫衣裳,雖然滿臉嫌棄。
當那隻手伸過來,福兒即使膽子再大,也不禁抖了抖。
正緊張著,她竟發現太子的手也在抖。
想著他不會,又要麵子,還別扭愛生氣,福兒實在不想這麼折磨自己,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
想到這裏,她一把將人拉了過來。
衛傅沒防備,一頭撲在她身上。
正當他想掙紮,斥罵這大膽的宮女時,突然眼前黑了下來,竟是這膽大妄為的宮女用被子將兩人蒙了住。
一雙柔荑環上他頸子,他忙掙紮道:“你這宮女,你、你想做什麼?”
他聽見那可惡的宮女說:“殿下,奴婢知道你不會,奴婢也不會,用被子擋著些就沒那麼緊張了。”
你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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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兩人都不會。
一個是真不會,一個是心裏會但沒實操過。
蒙著被子確實沒那麼害羞了,兩人藏在黑咕隆咚的一方天地裏各種折騰,主要是福兒折騰,衛傅抱怨。
福兒也不知為何,明明正羞窘時,偏偏他那麼多話。
她心裏那個氣,就去堵他的嘴。
他一邊嫌棄她這個大膽宮女竟敢咬他的嘴,一邊回咬回去,最終成事時福兒是又疼又氣,可很快她就沒功夫氣了,全剩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