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吳爺爺嗬嗬笑了起來，那表情怎麼看都有惡趣味的幸災樂禍，“你聞著難聞，吃下去……也很難吃。”
墨抒：“……”
“不過呢，這個東西是很滋補的，主要是給你強身健體用的，還是我專門研究的呢，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在藥房裏待了一個多月，這一盒子，可都是我們祖孫兩個一點一點磨出來做的。”
聿司喬看出了墨抒的絕望，試圖跟鐵麵無私的老中醫打商量，“那能不能稍微改善一下味道？”
這味道就連他都覺得有點受不了了，更何況是墨抒這麼嬌氣的孕婦。
要是吃下去又吐出來，那豈不是反而更難受？
似是看出聿司喬的顧忌，吳老中醫道：“放心吧，也就是聞起來難聞，吃起來難吃，但不會反胃的，反而可以有效緩解孕吐，也改善你的體質，你現在還沒太大的反應，等寶寶再大一點，你的五髒六腑都被寶寶頂起來了，到時候哪哪都難受的時候，你就知道這個東西有多好了。”
墨抒是相信吳老中醫的，但是，為什麼他看起來那麼幸災樂禍？
吳老中醫生怕她不相信一樣，拿過盒子來，道：“你來試試嘛，嚐一個，你就知道這東西有多好了。”
盒子又被打開，那刺鼻嗆人的味道又飄了出來，墨抒差點哭了。
吳老中醫拿出一個薄錫紙包著的藥丸，慢慢打開，味道一下更濃，露出了裏麵那黑褐色的不明球狀物體。
在吳老中醫期待的目光下，墨抒忍著那巨臭放了一個到嘴裏，可差一點，就又重新吐了出來。
吳老中醫立即捂住她的嘴，強硬地又給她灌了回去，順帶著還給她順了一杯水過來。
墨抒艱難地吃下去，緩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好受了一點。
聿司喬心都疼了，給她拍著後背順氣，讓她倒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身體往後微微傾斜，就為了讓她可以好受一些。
墨抒很快就恢複過來了。
吳爺爺期待地問：“怎麼樣？”
“難吃！”
“我又沒問你難不難吃，”吳爺爺早就知道難吃了，這個根本不需要問，“有沒有感覺身體熱熱的，尤其是肚子到腰這個地方？”
墨抒仔細感受了一下，隨即狐疑道：“吳爺爺，您是不是把我當試驗品了？”
吳爺爺：“……”
聿司喬心咯噔了一下，眸光略帶幾分狐疑看向老中醫。
吳爺爺輕咳一聲，正色道：“你怎麼能這麼懷疑我，我這老頭有幾十年行醫經驗了，新研製出來的東西，當然是保證對你無害的才敢給你吃。”
墨抒：“……”
可以。
第一次見到把人當白鼠還能得這麼清新脫俗的！
聿司喬將信將疑，道：“您保證對她無害？”
“哎呀你怎麼就不信呢！”吳爺爺急了，“我看著她長大的，我還能害她呀！”
不一會兒，墨抒就感覺到有股熱意在腰腹之間升起，下意識摸了摸。
吳爺爺一看就知道了，高興道：“有感覺就是有效果了，一一顆，紀楠，你看著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