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潘金蓮斷斷續續的道。
“嗬嗬。”武鬆冷笑了一聲,根本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之情。
陳楚抱臂就在牢房門口看著,一言不發,現在他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覺得武鬆做得對。
世間沒有絕對的事情,武大郎長得醜,可是心地敦厚善良,而西門慶、潘金蓮長得人模狗樣的,做事是真的狗,不對,陳楚搖搖頭頭,不能這麼玷汙了狗。
可這也不能明凡事都這麼絕對,你看王婆也又老又醜,但心腸還是那麼惡毒,可自己和花木蘭長得好看,心裏也無比美麗。
“是.....他,是他出的主意。”潘金蓮的臉色越來越紅,已經開始翻白眼了,但是卻忽然伸出手,指著陳楚道。
武鬆搖搖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攀咬,真當所有人都是瞎的嗎?你以為誰都會做出那般畜生的事情嗎?”
“陳兄,你先去回去吧,這件事情你不應該摻和進來,我殺了人罪過不,你願意陪我來此已經夠了,到時候我會是我誆騙你過來的。”武鬆忽然道。
陳楚本想著拒絕,但轉念一想,又點頭答應了下來。
“如此也好,不過你放心,我會把你撈出來的。”陳楚道,現在不是逞義氣的時候,他一同被關進去有些事情反而不好做。
看著陳楚離去的背影,武鬆不知為何心中忽然感覺一沉,本來應該加大力氣的手一送,潘金蓮頓時跌落在地。
死裏逃生的潘金蓮大口的喘著氣,胸脯起起伏伏,但在武鬆眼裏並無半分春光可言。
“吧,你剛才是我三弟出的主意,我現在又想聽了.......”
......
話陳楚並不知道自己走後,武鬆又繼續詢問潘金蓮,他直接來到了西門慶這裏,向西門慶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保出去的人關押的牢房和普通犯人是不一樣的。
所以陳楚很容易就能找過來。
站在牢房門口,陳楚看到裏麵的西門慶蓬頭垢麵,麵對著牆壁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飯菜就擺在裏麵一口沒動。
陳楚稍微探查了一下,發現西門慶已經不正常了,倒也不能是不正常,隻能是介於精神病人和正常人之間。
此時周圍牢房都沒有人,陳楚敲了敲牢房的門欄。
西門慶當場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轉過頭來,滿臉枯槁,雙眼中布滿血絲。
“你來了?”
“是的,過來看看你。”
“嗬嗬嗬,那你還真是情深義重啊,陳兄。”西門慶道,隻是在情深義重的時候,幾個音咬的格外的重。
“那是,讀書人也有仗義的時候,別我沒有來看你最後一麵。”陳楚笑著道。
“是麼?可我不認為我們這是最後一麵,準確的來,應該是倒數第二麵才對。”西門慶也笑了,隻是這個笑容中帶著瘋狂和意思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陳楚對這個笑容很熟悉,他在戰場上見的太多了。
“你覺得你還能出來嗎?”陳楚反問道,他知道西門慶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陳楚絲毫不在意,他不擔心武鬆的行動力,隻是繼續嘲弄著道:“西門大官人,出家人可不能喊打喊殺的,我要是你,下輩子一定選擇做一個和尚,畢竟不能近女色,索性理去三千煩惱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