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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師父,我受傷了(1 / 2)

白悠悠見溫言離開,才深深的吐了口氣,嘟囔道:“嚇死我了,我就說嘛,溫言肯定還是那個溫言,才不會變呢。”

想起溫言剛剛離開時好像有些異常,白悠悠也不想深究,掰過自己的腿,仔細看看腳踝,撇嘴。

“唔,我這潔白無瑕的身子又要多一道傷疤了,哎,不對不對,這沒有傷口,隻是崴了一下而已,不會留傷疤的。”

前世的身體渾身是傷,有的是被人販子打的,有的是為了活命時傷的,還有就是在羽仙山留的,用體無完膚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

有時候自己都把自己嫌棄的不行。

對著腳踝呼了兩口氣,藥膏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也沒有之前那麼痛了。

倒在床上,平躺著,看著屋頂,眼前閃過在禱過山的情景。

禱過山出現了走屍,這件事明裏暗裏都透露著古怪,而且那陣煙霧也不尋常,明明前一秒還抓著洛子沐的衣袖,她也確定自己沒有鬆過手,可她確實在後一秒消失在了洛子沐的身後。

這種手段類似於移花接木,很明顯是有人在背地裏搗鬼,如果兩件事情聯係在一起,那肯定和魔道脫不了幹係。

移花接木魔道人用的最為熟練,能把一個人不知不覺從空間的地位上瞬間轉移,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如果同時還能馭走屍,那。。。太恐怖了。

白悠悠突然拍了自己的腦袋,又些惱火:“這件事關我什麼事?亂想什麼呢!不管不管,我要養傷,我要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

側身,氣呼呼的把被子蓋過頭頂。

可沒過一小會兒,“騰”的一下坐起來,低頭看著肚子,癟嘴:怎麼又餓了?

。。。。。。。。。。

這一日,白悠悠腳傷好的差不多了,歡快的打開房門,蹦出門檻,蹦蹦跳跳的走過長廊,東看看西看看,見四下無人,心中有些失落。

這幾日,三餐都是溫言端進房間,放下就出去了,別說說話了,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她,還在屋子裏布施結界,傷勢不好,就休想出門。

白悠悠嗤之以鼻,歪了個腳而已,居然這麼興師動眾的,當初她受過的傷比這重的萬倍不止,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挺著傷,一邊躲避羽仙山的追殺,一邊還碾壓性的屠殺了無川山,但是見麵時,他不管她受沒受傷,不問她痛不痛,不理她苦不苦。

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怒斥她的名字。。。

現在他的徒弟隻是崴了個腳而已,居然又是上藥,又是照顧三餐,又是布施結界的,看吧看吧,心裏有,就是不一樣。

白悠悠嘟嘟嘴,走到水榭中坐下,趴在桌子上,看著瀑布山壁上爬滿了的紫藤花,蔓蜿延屈曲,開花繁多,串串花序懸掛於綠葉藤蔓之間,瘦長的莢果迎風搖曳,心中微歎一口氣。

她喜歡紫藤花全是因為溫言喜歡紫藤花,不知不覺的她也喜歡上了,可能是因為它的花語吧。

醉人的戀情,依依的思念。

為情而生,為愛而亡。

卻沒想到這兩句花語成為了她的寫照,閉眼,緩緩道:“紫藤掛雲木,花蔓宜陽春。密葉隱歌鳥,香風留美人。”

趴著,聞著淡淡的花香,隻覺得身處雲端,沒有了凡塵困擾。

溫言端著一碗紫色小粥,正打算走進長廊,餘光卻瞄見了水榭中的身影,眉頭微皺,腳步改變了方向,也走進了水榭中。

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那張小臉,比前幾日剛醒來時已經紅潤了不少,再看看白悠悠的細胳膊細腿,眉頭緊鎖。

心道:這幾日吃的也不錯,怎麼也不見長肉?

可能是溫言的目光太過專注和探究,白悠悠原本也隻是閉眼想事而已,察覺到身後有人,也沒有慌亂的感覺,這裏可是化羽殿,除了溫言還能有誰自由出入?

“師父?你在看什麼?”

白悠悠伸手在溫言眼前晃晃,覺得溫言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沒什麼。”把手中的粥放在桌子上,道:“給你做了點粥,你先吃一點吧,今日山下廚房裏有些事。”

羽仙山下,也就是在山門口那裏有一個食堂,派中弟子可以到裏食飯,這些日子白悠悠的飯食也都是來自那個地方。

羽仙山雖是修仙一派,可也講究一些隨心所欲,那食堂裏雞鴨魚肉,家常小菜,樣樣俱全,做的也是色香味俱全,像玄玉長老那樣不用吃飯的人,有時候也會被那香味勾引過去。

養“傷”的這些日子,每餐都是大魚大肉,忽然變成淡粥,心裏難免有些落差。

“食堂出什麼事了?”明明肉吃的好好的,突然讓她吃“草”,白悠悠也不甘心呀。

“昨天從禱過山找到了一個漏網之魚,本來是要把它抓進地牢水極的,在進山時,脫離了弟子的控製,把食堂毀了。”

溫言看著粥,抿嘴,臉上露出一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