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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尊主腦袋有病(1 / 2)

白悠悠忽然想到之前溫言對朝南和洛子沐的態度,心中翻了個白眼,怎麼感覺溫言就是個老農夫,整日對自家白菜死守,生怕被人給挖了。

還心懷不軌的人?這不就是把她當女兒養了嗎?

嗬嗬,這麼一想就完全通了,溫言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人?而且還是自見麵起就一直在昏睡的人,搞了半天原來是想體驗為人父的感覺。

隻是。。。。。。

這張臉和她前世的臉那麼像,他看著就不膈應嗎?

“嘻嘻,師父放心,以後不會了,外麵的男人都是大灰狼,就隻有師父是安全港。”

白悠悠微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也不算吃虧,更何況溫言真的是她的避風港,最起碼是在走屍事件解決之前是。

“知道就好,下次別犯。”

溫言眼中閃過滿意,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看起來心情很好。

白悠悠:“。。。。。。”

看溫言這模樣,白悠悠就知道自己說到了溫言的心坎裏了,那她是不是也要扮演好“女兒”這個角色?

“師父,你笑起來真好看,你以後多笑笑好不好?”

福利呀,就算是不想摘這朵雪蓮了,可是看看養養眼也是不錯的,如果真的是把她當“女兒”來看,這點要求應該會答應吧。

溫言臉色一僵,眉頭又皺起來了,說道:“為師又不是賣笑的。”

可卻又補充道:“想笑,或者覺得好笑,自然就笑了。”

平白無故的笑那是傻笑,他看起來很傻嗎?

“是是是,悠悠錯了,嘻嘻,師父隻是笑起來很好看而已。”白悠悠臉上笑眯眯的奉承,心裏道:我的天耶,原來我猜的真的沒錯,這真的是把我當女兒來養了。

花月白見眼前的兩個人自顧自的說起來,心裏很是不甘,走到白悠悠的身邊,繼續委屈道:“愛妻,你是不是不想要相公和孩子了?你是不是為了這個小白臉就要拋棄我們父女了?”

白悠悠連忙又跑到溫言的另一側。

小白臉?

剛剛不還是在叫“嶽父大人”嗎?怎麼又改了口?

不過,看看溫言的臉,噗嗤一聲沒忍住笑出來了,請原諒她,溫言的臉真的很白,小白臉形容的很貼切。

白悠悠這才注意到,溫言的臉色確實是白的有點過頭了,前世雖然也很白,可是看上去十分的健康,可現在卻像是慘白。

這是怎麼回事?

溫言見白悠悠對自己的“嘲笑”,轉目投向花月白那張委屈至極的臉,冷聲道:“你以為你傻了,就可以羞辱本尊嗎?”

話音一落,靈壓降至,花月白直接被這股憑空出現的巨大靈壓製服在地,溫言力度控製的很好,剛好讓花月白陷入地中一寸。

花月白已經得道,身體自然會不像肉體凡胎那樣容易受傷,溫言的靈力不弱,讓花月白被壓入土一寸正好可以讓花月白受一下皮肉之苦,又不會重傷什麼地方。

“你這個小白臉!搶我的妻子,還打我,嗚嗚嗚,愛妻救我,這個人是個壞人,嗚嗚嗚,壞人。”

花月白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隻能勉強的抬頭看向白悠悠,癟著嘴,眼淚花花的已經滿臉是淚水了。

白悠悠臉上的嫌棄不加以掩飾,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傳說中的羽仙山尊主花月白是這樣的貨色,完全顛覆了她的想象,呃,不對,是世人的想象。

見花月白被欺負,白悠悠可沒有幫他的心,先不說溫言自有分寸,就這個花月白可不是什麼軟柿子,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變得怎麼傻而已。

麵對花月白的嚎啕大哭,溫言無動於衷,絲毫沒有對欺負傻子這件事有愧疚心,有的隻是。解氣。。。

“妻子?花月白你再胡言亂語,本尊拔了你舌頭。”

溫言見花月白還不收斂,眼中湧現出怒火,隨後就想牽著白悠悠離開。

白悠悠也順著溫言的意,跟著溫言的身影。

可是。。。。

小腿卻被抱住了。。。

“哇嗚!愛妻,你別走,你走了我可怎麼活呀!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你是我的空氣,你是我的命呀,嗚啊!愛妻。”

一尊之主確實不容小覷,在沒有記憶的情況下,被溫言壓製居然還能憑借著本能挪動身體,關鍵是抱著白悠悠小腿肚的的力氣非常大,並非白悠悠能掙脫的。

溫言回頭,目光投向花月白的胳膊,眼神一冷。

雖然現在花月白正處於癔症狀態,所做所言都不是出自內心,隻是胡言亂語而已,可是聽起來還是很不爽,而且不爽到了極點。

白悠悠皺著臉,這個小腿被抱的很緊,忽然臉色一轉,鬆開溫言,蹲在花月白麵前,柔聲說道:“我不是你的妻子,我還沒有嫁人呢,而且我也是剛來這裏,根本就不認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