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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晨會(2 / 2)

玄玉笑的很誇張,翻滾在地上,捶著地,眼淚都笑出來了,這不怪玄玉,唯真幾十年來表情就沒變過,不笑不哭,平時表情和溫言差不多的少,這突然上了“妝”,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唯真氣衝衝的揀起麵具,快速戴在臉上,氣急敗壞道:“再笑全體體罰。”

隨後揮袖迅速離開。

唯真長老的這句話引來了全體弟子的沉默,這體罰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消的,圍著羽仙山最外圍跑上五圈,在中途不能休息,不能講話,不能喝水,不能吃飯,不能使用任何靈力。

要知道一個普通人要想在羽仙山最外圍走上一圈,不眠不休,沒有十天十夜是走不完的,所以基本沒有弟子會去觸這個眉頭。

溫言牽著白悠悠的手:“走吧。”

白悠悠側頭問道:“師父,唯真老頭兒臉上的圖案是怎麼來的?誰敢在懲戒堂頭上動土呀?而且畫的怎麼那麼幼稚呀。”

溫言看了眼白悠悠,又繼續看這路:“你不妨猜一下。”

唯真老頭兒?這個稱呼若是被唯真聽見恐怕又是免不了一通怒火,不知道她的心裏是怎麼稱呼我的?

白悠悠歪頭眨眼,看溫言麵容柔和,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倒也真的開始猜,在羽仙山,唯真長老名號不低,能與之平等說話的也沒有幾個,再加上他的那一層身份,更是沒人敢惹他,恐怕以玄玉那個膽子都不敢在唯真頭上作威作福。

而且依唯真長老的反應,“凶手”應該不是在剛剛的那個場麵裏,那麼在羽仙山有地位,有能力的,能欺負完唯真長老,唯真長老還不敢找麻煩的人也就隻有一個了。

花月白。

白悠悠想想花月白的癔症,倒也覺得十分有可能:“嘻嘻,師父,是尊主吧。”

“嗯,沒錯,本來我昨日見他戴麵具,就覺得有事,隻是沒想到花月白那次癔症性情居然回變成一個小孩兒,拿著彩料在羽仙殿亂塗亂畫。”

白悠悠皺眉:“師父,這幾日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溫言眼中閃過慌亂,像是要隱藏什麼一樣:“昨日子夜,我找尊主有事,無意間聽到的。”

白悠悠點頭,也沒有過多的問,都說是有事了,就表示溫言不想說是什麼事,問了也是自討沒趣。

猶豫了一下,問道:“剛剛我聽有人說起阿莫的事,師父,懲戒堂打算怎麼懲戒阿莫呀?”

溫言淡淡道:“阿莫本是凡人,是被人誘入歧途,雖曾傷人,可並非本意,又有悔過之心。。。”抿了抿嘴,接著道:“就將他押在困室裏,直至他體內靈力消失。”

白悠悠雖然疑惑為什麼為什麼沒有處死,因為羽仙山門規中有一條是:凡是用邪術傷人、害人者,必鞭打二十戒鞭,以命償命。

可這樣的結果也無疑是最好的,阿莫為她步入歧途,盡管她不記得曾經發上過什麼,但是卻不希望他死,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心理羈絆吧,她不忍心讓阿莫死。

看白悠悠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溫言眼神微暗,不由得又抿了抿嘴。

白悠悠心頭的石頭放下了,才感覺到又有一道目光盯著她,回頭一看,卻並沒有看見人影,眉頭微皺:難道又是我感覺錯了?

這條路是通往化羽殿的,基本沒有其他弟子會走,所以身後除了樹木青階,空無一人。

“悠悠,怎麼了?”

溫言察覺到了白悠悠的異常,出聲詢問。

“啊?沒事,隻是今天起的太早了。”白悠悠忽然靈光一閃,借此機會撒嬌道:“師父,以後的三日晨會我可不可以不來了?真的好困,還好餓,我感覺餓的都快虛脫了。”

白悠悠還抱著溫言的胳膊,靠在溫言身上佯裝虛弱。

溫言帶著笑意,伸出另一隻手在白悠悠腦門上輕彈一下:“不可以。”

“啊?師父,不可以就不可以嘛,打我做什麼?”

白悠悠離開溫言,雙手捂手額頭,看著古靈精怪的,嘟著嘴,看上去十分可愛。

“這算打嗎?都沒有紅。”

“算,這就算。”

“好,依你,你說是打這就是打吧。”

兩人的身影漸漸的變小,風眠才從樹後走出來,雙手慢慢握緊。

“為什麼這個無父無母的臭丫頭能入尊上法眼,而我卻不行?為什麼她可以得到尊上的溫柔,卻對我連一個眼神都不給?”

風眠不甘,卻也隻能帶著滿身憤恨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