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審視了白悠悠一眼,隨後再展露溫潤笑顏,年紀,已經有一身不凡修為,多了解一些過去往事也是無可厚非的。
然後目光似有似無的看了眼玄玉,雖然貴為一殿之主,可是現在看來心境還遠不如一個後輩,隻要一想玄玉曾做過的傻事,就一陣腦仁疼。
浮玉溫潤一笑,道:“尊上,那絲仙氣又作何解釋呢?”
溫言搖頭:“白悠悠已死,這世上能召喚亮玉白劍的除君澤之外,並無他人,這是毋庸置疑之事,至於為何會有仙氣引誘,此時我也毫無由頭。”
眾弟子被魔氣所傷,雖然服下了浮玉給的丹藥,可也是一時半會兒都好不聊。
“將亮玉白劍從新製壓地牢水極,換一批修為上等的弟子看管。”溫言牽著白悠悠的手,道:“前往羽仙殿議事。”
浮玉,玄玉,唯真:“是,尊上。”
白悠悠看著被牽著的手:???我也要去???
......
羽仙殿。
白悠悠抬頭看看太陽的方位,哦,已經日落西山了呀,黃昏之刻了呀。
可是......
為什麼這個傻子尊主又癔症了!
白悠悠躲在門外,玄玉被花月白牽著頭發,牽著滿屋亂轉。
“哈哈哈哈,狗狗,快快快,狗狗骨頭,快叼肉骨頭。”花月白扔出一個雞毛撣子,牽著玄玉的頭發,讓玄玉四肢著地爬校
玄玉的頭發被揪的難受,單憑肉眼看,都能感覺到玄玉的那塊頭皮肯定都快掉了,地上還掉了不少頭發,衣服已經被水打濕了不少。
整個人簡直就和剛剛在懲戒堂那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模樣差地別。
溫言等人雖然不像白悠悠躲的這麼遠,可也是不靠近分毫,往日花月白的發瘋時間基本都在上午,雖然也不是很確定,可下午對他們來也是一個相較而言比較安全的時間段。
隻是沒有想到,這一遇見事情,花月白反倒還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癔症了。
玄玉痛呼:“尊,尊主,頭發,這是我的頭發,不是狗鏈子,哎喲!疼疼疼,大哥救命呀!”
“嗚嗚嗚,我的,妒藍顏呀,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剛剛才恢複這英俊的麵貌,就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等事!”
“輕,輕點呀,尊主,哎喲!別,別打我!我錯了,錯了,尊主,別,別踹。”
花月白臉上有著孩童那般幼稚的氣息,氣呼呼道:“你是狗狗,不可以話!”
“好好好,我是狗!我不話了,別,別踹了。”玄玉的屁股又被踹了兩腳,要不是頭發被牽住了,恐怕現在已經跳了八丈高了。
“快點!去叼肉骨頭!”
花月白拽著玄玉就走向那個雞毛撣子,玄玉不得已,爬行著跟在後麵,可是到了那個雞毛撣子麵前剛要伸手,又被打了。
花月白嘟著嘴,怒聲提醒道:“狗狗都是用嘴叼的。”
“啊?尊主,你瘋了就真當我是狗了啊?”玄玉不滿的抬頭質問,可是卻又被踹了:“哎喲,我叼!我叼!你也換個地方踹嘛,我的屁股都快成八瓣了!”
可憐巴巴的看向溫言和浮玉,祈求著這兩個人對他施加援手。
可是前者麵無表情,恍若置身事外,隻是低著頭想事情,後者不但沒有幫忙的意思,反而還有隱隱笑意,像是花月白替他出氣了似的。
唯真也是假裝沒看見,扭頭問溫言,道:“尊上,尊主這癔症恐怕是要持續兩三個時辰了,要不過段時間再來?”
溫言抬頭看看那個可憐的玄玉和正在癔症中的花月白,點點頭:“此言可校”
直接轉頭,向門外走去,道:“悠悠,回家。”
浮玉忍笑,也跟著溫言出去了,玄玉當場就叫喚道:“哥!我的親哥!別丟下我!哎呀,我的屁股!”
唯真板著個臉,道:“多謝玄玉長老入地獄,救數人。”
“啊!誰要入地獄誰入!我不想入呀!老頭兒,唯真老頭兒!唯真師兄,救我,我的頭皮快掉了。”
嗚嗚嗚,是誰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可以入地獄,但是我不想入羽仙殿呀!
剛剛就因為他跑快了一步,先一步踏進羽仙殿,就遭受到了這種殘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