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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羽仙山大劫(1 / 3)

“嘖嘖嘖,還真是師徒情深呀。”君澤搖搖頭,撫摸著血魂,邪笑道:“溫言,隻要你交出你的徒弟,讓本君殺了她,再把亮玉白劍交給本君,本君可以不大開殺戒,如何?”

溫言牽著白悠悠的手微微用力,道:“做夢。”

白悠悠心中一暖,可是看著君澤卻又心生酸澀。

站在她對麵的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呀,如果沒有君澤,恐怕連仇都報不了,不定現在還在那座深山裏遊蕩,過著人畜不如的生活。

白悠悠低著頭,心中十分難受,她現在好像跑進了死胡同,胡同口還被人給堵上,被困在一個黑暗狹的空間裏,茫然,無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君澤眼神微眯,勾出邪笑,道:“好,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本君就不止要你徒弟的命,還要你的,整個羽仙山的,通通給本君的丫頭陪葬!”

血魂從地底下破土而出,大大的血色藤蔓反向將羽仙山弟子團團圍住,羽仙殿前的大片地磚都被帶到了空中,再重重的摔在地上,變成碎塊。

君澤站在一根粗壯的血色藤蔓上,居高臨下,著手一揮:“殺!”

一個字,氣勢蓬勃,釋放大量靈力,直接攻向站在對麵的溫言和花月白。

魔眾受令,瞬間和那些羽仙山弟子打起來,一黑一白,來來回回,廝殺不停,地上的血跡慢慢的增多,周圍殿宇也逐漸被摧毀。

花月白擋在溫言前麵,右手扔出一塊玉石,在地上碎成粉末,粉末漂浮在空中,慢慢形成屏障,最後變成了一個結界,將整個羽仙殿罩住。

花月白笑道:“沒想到溫言以前做的無聊玩意居然還有發揮作用的一。”

溫言握緊白悠悠的手,聲音沙啞道:“待在這裏,不準亂想,事後為師一一為你表明。”

“嗯,師父,悠悠信你。”白悠悠忽然品味出溫言話中的意思,兩隻手立刻抓著溫言的手,道:“師父,你要去哪?”

花月白也道:“溫言你現在別亂來。”

溫言淡淡道:“本尊心中有數。”

花月白見溫言語氣堅決,不容反抗,可是這個溫言有時候做事太不顧後果,根本不把自己的命當命,若以前,他肯定不會阻止溫言要做的事,可是現在,溫言的身體根本就經不起折騰。

聲道:“溫言,你也在結界裏好好待著,別胡來,你別忘了,你還有你的悠悠。”

完後,便踏出結界,對著君澤冷笑道:“君澤,既然你想過招,那我就奉陪到底!”

君澤道:“那好,本君便陪你玩玩。”

本在和魔眾一起對陣羽仙山弟子的血色藤蔓慢慢退回地下。

轉之,花月白腳下突然冒出血魂枝藤,花月白瞬間閃開,右手化劍:“飛雪!”

空的旋雲逐漸形成屏障,寒風吹過,空中慢慢飄落下雪花,部分雪花在花月白手中凝聚成一柄長劍,劍身寒光凜凜,劍柄處有一雪花圖案。

那些雪花落在地上逐漸凝成冰,漸漸,整個屏障範圍內的地麵都被冰麵覆蓋,魔道之人所踩之處都會出現許多冰刺。

原本一直被碾壓的弟子見此情景,立刻反擊,場麵局勢一再反轉。

君澤道:“幾百年都沒見過這飛雪的樣子了,沒想到呀,氣勢大不如前了。”

花月白道:“其實如何,與實力無關。”

實則他現在也是力不從心,君澤上次仙魔大戰時,受了重傷,可經過三百年的修養恐怕早已回到了巔峰狀態。

而他呢?

被溫言那個家夥給禍害成了這樣,靈力也還沒有完全恢複,當年那可是幾派聯手,還有青蓮祖師坐鎮,才將君澤重傷,雖然最後讓他給逃了。

而現在與君澤對陣的就單單隻有他羽仙山一派,他和溫言還都是帶傷之身,看來今日這一劫,是在所難逃了。

君澤勾起一抹邪笑:“那我們就來看看吧。”

血魂在君澤手中化作利劍,兩人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盡管花月白此時力不從心,可卻依舊要硬著頭皮上,不戰必輸,而輸必死,唯有一戰,不定還能有那麼萬分之一的存活機率。

白悠悠眉頭緊鎖,花月白和溫言現在是怎麼樣的,她最清楚不過,兩幅空架子而已,又怎麼會是君澤的對手呢?

看形式不妙,玄玉和唯真也加入了戰爭中,三刃對君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