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驛站中,漓裳將青兄點醒,青兄慌張戒備的縮在一角,看著漓裳道:“神仙你,你為什麼,要......”
漓裳坐在椅子上,身子懶慢,道:“方才人多口雜,你現在吧,什麼封印?”
“是,是是。”青兄爬到了漓裳的麵前,道:“我當時也是害怕極了,隻是隱隱記得什麼煙山,是是破除封印。”
漓裳瞬間提起了警惕心理,戒備的看了眼青兄,問道:“煙山?何來的煙山,從未聽過,你這人真的是一派胡言,莫不是酒喝多了,臆想出來的?”
青兄連聲反駁:“神仙,不是的!我是真的親耳聽到的,我也真的是......”
漓裳手一揮,一團煙霧打在了青兄身上,青兄眼神迷離,聲音越來越,道:“我是喝醉了酒,這都是我的臆想......”
完後,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旁的弟子道:“宮主,這凡人口中的煙山莫不是封印蓧蓧的那座湮山?”
漓裳點點頭,這件事情不容覷,當年蓧蓧可是費盡溫言和眾人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封印的,那個人突然把注意打在了這上麵,是有什麼目的嗎?
而且這個人做事毫無章法,他們也找不到眉目,前一計是幹涉餘生,後一計就是蓧蓧,這究竟是何目的呢?
道:“吩咐下去,找一派人去探查那個信的來曆,最近密切注意湮山。”
“是。”那名弟子又問:“宮主,這件事用不用告知羽仙山和其他幾派?”
漓裳搖頭:“這件事先壓下來,千萬不要對任何人提及,不要擾亂人心。”
......
“我在這一年多裏的時間一直在尋查那個信的真實身份,可是我找盡四海,尋遍人間都沒有那個饒蹤跡,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漓裳越表情越嚴肅,道:“直到最近我發現湮山下湮河中的封印好像有所鬆動,我才來找尊上。”
白悠悠道:“一年前大戰時信曾出現過,是和君澤一夥,從地牢水極中盜取出了亮玉白劍,可是他好像並不想和我們有糾葛一般,給了劍就離開了。”
當時在安城,這個信並沒有對他們正麵出現過,甚至當餘生被溫言打回原形時,他都不曾出現。
若他是要針對羽仙山,那以他他的修為在一年前的羽仙山戰亂時就不會抽身而退,而且,安城事件,他應該沒有得到什麼好處吧。
還有十多年前的走屍事件,他不但丟了部分修為,還損失了一枚棋子,他也是默不作聲,甚至都沒有出過麵,更別提得到什麼,信做這些究竟是有什麼目的?
“還有這等事?”漓裳驚愕,道:“可是也不應該呀,魔道中我也曾派人查探,並沒有這個人呀。”
來無影,去無蹤,如同浮雲虛虛實實。
這等境界手法,恐怕溫言頂峰時期也不過如此,魔道中沒有出現過這個人,那又是如何和君澤同流合汙的?
花月白思慮了一番,道:“這件事就先這樣,他是敵非友毋庸置疑,你湮山封印鬆動?可是青微君不是在鎮守嗎?我們也沒有接收到任何訊息呀。”
漓裳皺眉,道:“來也奇怪,我那日見青微君,青微君他並沒有察覺異樣,而且那道封印好像被人動過,在封印的一個細的角落有一個明顯的修複痕跡。”
望著溫言接著道:“手法和尊上有七分相似,若不仔細看還當真看不出來。”
溫言品著茶,可是茶杯已空,便把茶杯交給了白悠悠,道:“去給為師倒一杯清水過來。”
白悠悠點點頭,不明白這茶喝的好好的,還要清水做什麼,但是也不好忤逆溫言的意思,拿著茶杯便出去了。
玄玉笑道:“漓裳宮主莫不是來開玩笑的吧,能和尊上手法如此相似?這世上恐怕也隻有尊上的這個徒弟了,可是晚悠這一年裏連化羽殿都鮮少出,又怎麼會跑到湮山那千裏之外的地方去?”
“玄玉長老這是懷疑本宮假話?”漓裳威嚴的道。
“嗬嗬,不敢,不敢,老夫也隻是覺得不現實而已,嘿嘿,宮主莫怪。”
玄玉賠笑,聲嘀咕著:“我也沒錯呀,尊上手法乃是世間一絕,對著晚悠手把手教也才六七分相似。”
浮玉道:“我那裏有根塵封已久的銀針,你再多嘴,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