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摸著下巴,狐疑的盯著溫言,側過身,仔細的斟酌再三。
“喂!溫言,我是魔女,也要這樣嗎?你不能直接告訴我嗎?”
白悠悠嘟嘟嘴,心中覺得溫言的十分在理,可是卻不願意明理由,隻是因為那對她來是一件傷心事。
溫言搖頭,道:“你不回答我,我自然也不會回答你。”
白悠悠氣急敗壞道:“好了,好了,我不問你還不行嗎?我可是君澤師父的徒弟怎麼可能要有求於人?我再找別人去問不就行了,哼,知道很了不起嗎?”
溫言點點頭道:“那你大可去問,若是一般凡人能知道詳細地點,那也校”
“你這話什麼意思?一般凡人不知道,我不知道多問幾個人嗎?實在不行,我找兩個散修或者別派弟子問不就成了嗎?你是當我傻嗎?”
白悠悠從地上撿起亮玉白劍指著溫言。
自從拜了君澤為師,還沒有人敢羞辱她!
“嗬,一般凡人肯定是不知道的,而你去找散修或者門派弟子,你就不怕被圍剿追殺?”
就溫言現在對白悠悠的了解,肯定開口不出第三句就會暴露她是君澤弟子的身份,恐怕到時,不但問不到路,還會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依這丫頭如此不通諳事的性子,估計君澤也很看重她,到時若是挑起正魔兩道的大戰,弄的命不聊生,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圍剿追殺?哼,誰殺誰還不一定呢?到時師父都不用出馬,我一個人就能將你們正派殺的片甲不留,剁的娘都不認識。”
白悠悠臉上滿是自信,道:“想我在魔宮裏可是除了師父外打遍無敵手的存在,嘻嘻,怕了吧你。”
溫言嗤笑,恐怕是所有人都看著你的身份,處處讓著你,雖然你這元嬰期的實力在你這年齡雖已然是不凡,可是要想在魔道中打遍無敵手還是差這個十萬八千裏。
估計也是君澤慣著這個丫頭。
隻是沒想到在魔道裏居然還會有如此心靈純潔的人,君澤手段殘忍,心狠手辣,是響徹下的,原本以為他所收的徒弟也是一樣,卻沒想到是如茨“單蠢”。
歎道:“你可知人外有人,外有?”
白悠悠道:“我當然知道,世上不止你一個人,上除了還有雲彩,其實我覺得這句話是錯的,人外不止有人,還有飛禽走獸,花草樹木,哎?你問這個做什麼?”
“......”朽木不可雕也。溫言別開眼,道:“沒什麼,在下領教了。”
“嘻嘻,不客氣,不客氣,雖然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可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我能救你,看你如死屍一樣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這也是緣分呀。”
白悠悠咧嘴笑著,道:“嘻嘻,你放心,以後遇見你的朋友或者是同門一派,我會饒他們一條命的,走了!”
溫言看著白悠悠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覺得這個丫頭用的詞好像對,好像又不對。
隻是這個丫頭,仿佛超出了他對女子性格的認知。
白悠悠忽然又從門外回來,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哪派的呢?”
“......”他有那麼不出名嗎?道:“羽仙山化羽殿溫言。”
白悠悠點點頭,咧嘴一笑道:“嘻嘻,記住了,我是陰陽山少主,白悠悠,對了,你可也不要忘了你還欠我人情呢。”
衝著溫言擺擺手,瀟灑離去。
溫言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靠在床頭,吃著手中的紅丹果。
哈,白悠悠,還真是人如其名,白玉雕琢,悠悠隨之。
語氣悠悠道:“我正好要去無川山一趟,本想著同路,卻沒想到這丫頭這麼性極。”
三。
二。
一。
“真的嗎?真的嗎?”白悠悠瞬間笑嘻嘻的出現在門口,道:“那好呀,我們同路吧。”
溫言收起臉上的笑容,點點頭道:“如君所想。”
......
白悠悠坐在河邊垂釣,怨恨的瞪著在草棚裏悠哉悠哉看書的溫言。
什麼嘛!
辟穀了不起嗎!
嗚嗚嗚,想要吃東西就要垂釣,拿魚去換,原本吃山珍青果挺好的,可是這山上逐漸變得光禿禿的,連根草都快沒有了。
而且在這裏養傷都快養了三個月了,溫言總是以內傷猶在推拖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