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麼躲在這裏?我給你講,那個戚宴來我們羽仙山了。”
玄玉一進後院就發現了浮玉坐在泥地裏,手上拿著水瓢,呆呆的,像是沒有聽見他話一樣。
便踮起腳尖,悄悄頭走到了浮玉身後,探頭看浮玉究竟在幹什麼。
隻是看了之後,玄玉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浮玉:你看著這株幹了吧唧的破花做什麼?還看的這麼入迷,我叫你你都沒聽到。
幹脆就蹲在浮玉身邊,衝著浮玉耳邊一大喊:“大哥!出事啦!”
“......”浮玉淡淡的轉頭道:“出什麼事了?”
“???”玄玉見浮玉沒有被嚇到,還這麼淡定,又些生氣:“原來你知道我來了呀,我還以為你看著朵破花看入了迷呢。”
浮玉嘴角上揚,道:“你最好有事,否則別怪我不顧及兄弟情麵了。”
“嘿嘿,大,大哥你別生氣,我有事,我真的有事找你。”見浮玉笑的這麼和善,玄玉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道:“戚宴來我們羽仙山了。”
浮玉將視線又挪回那朵花的身上,道:“他是聖靈尊者的徒弟,來便是自己人,他若是入住羽仙山,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這是什麼大事?你如果再亂嚎叫,心我銀針不長眼。”
青蓮祖師和聖靈尊者本就是師出同門,雖然戚宴在外麵流浪多年,可是終歸是一家人,回羽仙山也是情理之鄭
可是想到玄玉因為這件事就這麼冒冒失失的,便又是頭疼萬分。
一副老者模樣,做的事情卻連八歲孩童都不如,老頑童也就這般模樣了吧。
玄玉下意識看向浮玉的手指,生怕多出那麼兩根銀針,雖然現在浮玉已經對他寬容許多了,很久沒有真的用銀針紮他,可是那種感覺他此生難忘。
“嘿嘿,哥,大哥,我的親大哥,不嚎了,不嚎了。”
乖乖順順蹲在了浮玉的身邊,看著那株已經枯萎凋謝的花,有些疑惑。
浮玉可是很寶貝這一片藥圃的,平時裏多了一根雜草都不行,現在居然還在裏麵種起了花,還是一朵枯萎聊花。
沒有觀賞性,更不是什麼奇珍異草,實在是不明白有什麼看頭,種了有什麼用。
心翼翼的看了眼浮玉的臉色,道:“大哥,你種著這株死花有什麼用呀?還不如種一顆樹呢,夏日炎炎時還能樹下成陰。”
浮玉白了眼玄玉,道:“你最近可是太閑了?風輕塵還有兩三就到了,你不想想怎麼解決,還管起我來了?”
“大哥不也沒想解決的辦法,還悠閑的種起了花,你知道我腦子笨,還叫我去想。”
玄玉完之後就覺到了身邊忽然陰風陣陣,打了一個寒戰,頓時後凸爬,遠離浮玉,道:“大哥,我錯了。”
浮玉溫柔一笑,轉過頭道:“你在前麵就大聲嚷嚷什麼大事不好了,過來就為了這個?”
右手拿出三根銀針,眼神輕瞄,道:“我這銀針可是許久沒有見過血了,怎麼?你是準備迫不及待的試試了?”
“大,大,大哥,三思,三思,而後行,我不是故......”玄玉忽然一拍大腿,猛的彈起來,看著浮玉,道:“不是!我開始想尊上快和戚宴打起來了!已經......尊主已經被打傻了!”
浮玉挑眉:這就打起來了?
他以前還挺好奇溫言為何會對晚悠百依百順,寵愛入骨,可是在湮山之上,白悠悠的身份暴露之後,他才徹底明白,溫言心悅白悠悠。
而白悠悠複活於女媧石,恐怕也並非偶然,隻是白悠悠不知道而已......
“走吧,去看看熱鬧。”
玄玉:“......”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
在操武場上,戚宴臉上魅惑盡顯,周圍的女弟子看的心花路放,戚宴像是在炫耀似的,嘴角一勾,眼神挑釁的看著溫言。
看吧看吧,你在這羽仙山幾百年,我這不過剛來片刻,你們都沒見過你們門派中女弟子的這一花癡模樣吧。
溫言淡淡的掃了一眼那些滿眼花癡的女弟子,人群中的躁動瞬間平息。
再好看又如何?皮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