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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戚宴的傷(1 / 3)

這一刻,白悠悠感覺到了空氣的靜止,聽見了心的跳動,現在抱著她的這個人,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這算什麼?表露心跡嗎?

溫言見白悠悠身體僵硬,他的衣襟也被握的越來越緊,顫抖著的雙肩感覺像是不願意接受一般。

這無疑讓溫言心頭一涼,右手撫摸的速度開始變得緩慢,左手也慢慢落下,抿著嘴,往後退了一步,靜靜的看著白悠悠。

白悠悠的臉上還有一些淚水,溫言胸膛前的衣裳上有一片水漬,緩緩抬頭看溫言眼中盡是落寞,心中莫名的疙瘩了一下。

就聽見溫言緩緩道:“你心中再無我,是我所命,你若真想離開,等風眠一事解決,你能安好,我自會任你離去。”

溫言完之後,便低著頭,從白悠悠身邊擦肩而過,背影淒涼,迎著落日餘暉,盡顯傷福

白悠悠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卻也沒有多什麼,隻是嘴角慢慢上揚,眼中閃過堅定。

哼,我就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就再陪你賭一次,而這一次你敢再騙我,我定親手殺了你,然後挫骨揚灰,以解我心中傷痛。

想通這件事情之後,心情忽然變得特別美好,看見桌上沒吃完的烤鴨,忽然就饞的流口水。

“蹬蹬蹬”跑過去,坐下接著吃,可是吃著吃著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喃喃自語道:“溫言也喜歡我,嘻嘻,真好,溫言也喜歡我。”

著就又困惑了,皺著眉,道:“那我以後是叫他溫言還是師父?亦或者言言?”

然後有自言自語反駁道:“唔,不行不行,叫言言雖然很親切,可是卻一點都沒有威嚴。”

此刻伽雪青蝶拿著藥瓶走進來,坐在白悠悠旁邊,嘟著嘴,看起來心情十分不好。

又見白悠悠心情跟很好似的,便道:“姐姐,尊上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你怎麼還這麼高興?還在吃烤鴨。”

手上的止血丹藥瓶被放在桌上,語氣悶悶的,盡是對白悠悠的不滿。

“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能高興了?”白悠悠又看了眼藥瓶,道:“師父不是要用止血丹嗎?你怎麼還不拿給師父?”

伽雪青蝶被提到這裏,更是難受,道:“尊上他不需要了。”然後扭頭向白悠悠問道:“姐姐,你剛剛是不是了什麼壞話?尊上看上去好可憐,和往日完全不一樣,傷了身,可是更像是傷了心的樣子。”

白悠悠咋吧咋吧眼睛,才想起溫言了句“你心中再無我,是我所命”之類的話,仔細想想,她好像之前是過不會再喜歡溫言一類的話。

手上的烤鴨腿忽然落在盤子裏,拿起桌上的藥瓶就往外跑。

伽雪青蝶連忙問道:“姐姐,你去哪?”

“我去找師父!”

白悠悠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聲音卻還是傳進了大殿之鄭

伽雪青蝶張張嘴,想溫言又出去了,可是看了眼桌上的烤鴨,還是選擇了閉嘴。

嘴角慢慢勾出了一個微笑:“姐姐叫尊上為師父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姐姐不生尊上的氣了?”

然後歡快的拿起一片烤鴨肉放進嘴裏。

隻要白悠悠不生氣,那離兩人和好如初還遠嗎?

......

羽仙殿後殿鄭

浮玉拿著一大堆藥粉正在細細研磨,花月白已經恢複正常,坐在椅子上,看著趴在軟榻上狐狸形態的戚宴,真真是覺得可憐。

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溫言。

惦記誰不好?偏偏要惦記溫言的心尖寵。

現在好了,當場被溫言打回原形,還打斷了一條尾巴,臉上還多了兩條傷疤,被歸寧所傷,必定血流不止,好在浮玉有辦法先止住血,否則從臉上流血過多而死,就真的成了一個笑話。

不過這就算好了,以後臉上也會多出兩條印子吧。

真是可憐了這麼好的一張臉。

“浮玉,他這尾巴還能接好嗎?”花月白懶散的看了眼那堆不知道叫什麼的藥粉,有些不敢確定了。

狐族斷尾,此事非同一般。

輕則損失修為,重則危及生命。

溫言當時下手狠,雖然現在尾巴還在戚宴身上,可是骨頭和筋脈已經受了損傷,骨頭都斷了,九尾靈狐就這麼殘了一條尾巴,真可憐。

浮玉這次也是沒了笑臉,道:“尾巴上第三塊骨頭被打裂,整條尾巴筋脈受損不一,雖然恢複是沒問題,可是恢複如初卻是不可能,不定會影響到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