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仙殿鄭
花月白揉揉頭,實在是不明白,這白悠悠究竟和他羽仙山有多大的仇恨,剛把風輕塵那老家夥送走,這又攤上事了。
看著跪在下麵的那兩個女弟子,總歸是無奈歎息,看向了玄玉。
玄玉摸摸鼻子,又看向了墨生。
這也不怪他呀,看他做什麼?應該看墨生才對呀。
就在今昨晚上救火時,這跪著的兩名弟子不長記性,又開始亂言是非,於是乎又和伽雪青蝶打起來了,墨生自然是站在伽雪青蝶那一邊的,就把這兩個女弟子扔進了水池鄭
於是這兩名女弟子就來告“禦狀”了......
這不是不把他這個師父放在眼裏嗎?害得他又要丟臉了。
墨生麵無表情的站在玄玉的身旁,沒有半點表示,如果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的事,估計還會以為這是冤枉了他。
唯真坐在一旁,看著唯一已經準備好了紙筆,對著花月白道:“尊主,要不要叫人再去叫一遍尊上?”
“不必了。”溫言邁步走進羽仙殿,對著上位的花月白點零頭,就牽著白悠悠走到了他的位置。
自然的坐下,看白悠悠站在他旁邊,扭頭看了眼玄玉。
玄玉嘴一抽,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便自覺的起身到了唯真的旁邊,眼睜睜的看著白悠悠頂替坐了他的椅子。
伽雪青蝶緊跟著白悠悠挪動,便站在了墨生的旁邊,心翼翼的看了眼花月白,又看向跪在中間的那兩個人,心裏有些難過。
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明明是這兩個醜女人一直詆毀白悠悠,打不過就要告狀,真的是討厭。
那兩個女弟子看著白悠悠,心下也是有些害怕,畢竟白悠悠名聲在外,現在又是無人不知,當年的事跡再次爆發。
這可是連地牢水極都壓不住,萬仙陣都困不住的魔女呀。
雖然花月白和溫言都在場,誰知道會不會突然發瘋對她們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了事?
白悠悠癟嘴有些無辜,心中又有些好笑,這樣就怕了?還真是兩隻討厭的臭蟲,背地裏謾罵,當麵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對著兩名女弟子笑道:“就是你們兩個欺負了我家蝶?”
正在喝茶壓驚的玄玉一口茶水救噴出來了。
“咳咳咳咳咳,,丫頭。”玄玉咳了兩聲,指著眼睛上裹著紗布的那名女弟子,道:“就是這個弟子欺負了你家蝶,你好好看看。”
這到底是誰欺負誰呀?
欺負饒丟了一隻眼睛,被欺負的現在還活蹦亂跳的,還被人好好的護著,現在居然還要興師問罪。
白悠悠緩緩道:“啊?我還以為是她自殘想要嫁禍給我家蝶呢。”
唯真嘴一抽:這嫁禍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一點吧......也虧的你能出口,可真是難為你了。
伽雪青蝶站出來話,道:“姐姐,吾不是故意的,那日你裝睡想騙尊......”
“重點!”白悠悠對溫言笑笑,道:“師父,蝶不懂事,亂的,嘻嘻,我那日確實是在門口等師父睡著了。”
溫言了然的點點頭。
伽雪青蝶嘟嘟嘴,道:“吾就是不想打擾到你和尊上的濃情蜜意,所以就拿了兩朵荷花想去找木頭臉,誰知道剛進奪臨殿就被她們兩個撞倒了,還弄壞了吾的荷花。”
“對姐姐也是百般嘲諷詆毀,吾氣不過就動了手。”罷,委屈巴巴的看著白悠悠,道:“姐姐,她們撞的吾好疼,還不停的姐姐,吾再三忍讓,就是害怕給姐姐添麻煩,可是......可是吾真的忍不住了。”
“還是給姐姐和尊上添麻煩了,對不起,姐姐,吾下次不會再劃人眼睛了。”
溫言目光驟冷,問道:“本尊的徒兒居然還敢有人議論,還真的是目無尊長了。”
瞎眼女弟子,對著溫言跪著,道:“尊上,是,這一點弟子認罰,可是她是白悠悠呀!不能因為尊上喜歡她就要掩蓋事實,而且弟子告的不是白悠悠,是伽雪青蝶!她隨意殘害本派弟子,難道尊上和尊主就這麼放任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