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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五 熔爐(1 / 3)

第二日晴空萬裏,地上的水漬已經慢慢幹涸,空氣中滿是泥土的清香。

白悠悠一大早就坐在屋頂上,看著手中無名,心中深深的擔憂著伽雪青蝶,不知道伽雪青蝶在裏麵怎麼樣了。

也不知道伽雪青蝶何時能好,前日就連站都站不穩,肯定是腿上的筋脈受了傷,會不會落下殘疾?

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發生,她可不管現在霄凡和溫言達成了什麼交易,一定也要讓霄凡慘上百倍,千倍,萬倍!

“蝶,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話,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到時姐姐請你吃好吃的。”

伸手摸了摸無名的扇身,目光又投向溫言的房間,然後看了看色,心中也不由得疑惑。

按照溫言的作息不可能到現在還不出房門呀,這都日上三竿了,還不出門,實在是有些怪吧,還是他早出去了,而我沒發現?

驀的,又想起了一隻不想麵對的事情。

本來她昨日就想問的,可是卻又不想聽到自己想象中的答案,就一直不敢問出口,可是這件事情會不會成為她心中的一根刺?

她真的好想問,為什麼她救了兩岸百姓,上萬條性命,卻還是要因為她的身份,而將她送進地牢水極?

忽然感覺到身邊出現了一道身影,側眸一看竟是戚宴,可以這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畢竟她知道戚宴的心意,不是嗎?

戚宴魅惑一笑,打趣的道:“悠悠今真是好雅興,居然還懂得看日出這一雅事,看的如何了?”

白悠悠白了眼戚宴,道:“你怎麼會突然來這洛城?你不是在回仙城裏孟浪嗎?”

直接忽視戚宴的問話,問出心中所想,因為戚宴來的實際太巧合了,再加上她又恢複了望秋城的記憶,那個算命先生的話就一直在她腦海中飄動,甚至看見戚宴之後,腦海中總會浮現出一些畫麵。

那些畫麵就如同一些碎片一樣,在腦海中沉沉浮浮,模糊不清,總是一閃而過。

越是急切的想要看清,就越是看不清,但是她卻能看清戚宴的真身被一個人撿起來的畫麵,雖然依舊看不見那個饒臉,可是卻能根據環境判斷出那就是戚宴從青丘逃亡時的事情。

而且在回仙城中,她明明就隻是第一次和戚宴遇見,可是卻能在湮山相助,雖然接觸不是很多,但是她卻知道,戚宴絕對不是單單因為青蓮祖師的關係而出現。

這次也是,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出現,然後又平淡無奇的做事,像是插手了每一件事,又像是沒有幫上忙,可是如果沒有戚宴的出現,事情也不會發展成最後的結局。

戚宴懶散的躺在房頂上,看著萬裏無雲的空,道:“我相信這是命閱指引,我在回仙城玩累了,就聽見花月白霄凡的背後是魔道,君澤想要極劍。”

“我師父可是聖靈尊者,我身為她的弟子,自然是要和羽仙山站在一列,這魔道要利用極劍和亮玉白劍為非作歹,我不出手,豈不是對不起我師父了?”

白悠悠側眸看向戚宴,卻見戚宴看她看的十分認真,猶然想起,戚宴曾經過她和聖靈尊者長得很像。

問道:“你師父都已經不在了,你還這麼向著你師父,你真的很喜歡聖靈尊者吧。”

“那換做溫言不在了,我敢肯定,你會和我一樣。”戚宴對著白悠悠魅惑一笑,輕浮的道:“如果你羨慕,我也可以為你做這樣的事,甚至可以為你豁出性命,怎麼樣?感動嗎?要不要放棄溫言,和我遠走高飛呀?”

白悠悠看著戚宴嬉笑的臉龐,和碎片中的那隻受傷還在匆忙逃跑的狐狸,慢慢重疊,又響起戚宴和她講過的那些往事,心中也很酸澀。

戚宴應該也很......苦吧。

親眼目睹自己的父親被剝皮取膽,死無葬身之地,而無可奈何,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慘死在眼前,而無能為力。

狐族割尾的痛苦比烈火焚燒,千刀萬剮還要尤甚,戚宴卻能割下自己的尾巴鑄成一把兵器。

當時的他是無路可走,自己必須要踏出一條路吧。

這和她所經曆的種種不都是一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