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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在那時放棄了,現在,為保護好齊悅的熒幕唯一,他還是選擇放棄,擺擺手道:“客氣了,任何有新鮮的組合,一次就會讓觀眾永遠記得我們,要是次數多了,不僅不能保持觀眾心裏的唯一,還會審美疲勞,還請各位大哥理解,我們想以《長情之蔓》保持彼此唯一。”
眾人相視一笑地啞聲,等齊悅去了衛生間,幾個男人才對宮耀發出警示:“你的話很有道理,不過你這個唯一隻是電影裏,哥兒幾個都是過來人,看得出來,你對齊悅丫頭是真的有點感覺,如果電影裏也留不下一份紀念,那這輩子,你注定隻是她的男二號了。”
遊樂兒當前,再融洽的場合,也要警惕會否落入遊樂兒的陷阱。
宮耀時刻警惕著,回答得很謹慎:“男二號也是一種遺憾美呀,何況人生沒有十全十美,能夠成為齊悅的男二號,做她永遠的知己,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再者,留一個美麗的電影夢,我反倒沒有現在這麼瀟灑了,還不如不留。”
男人們再想賺一筆的希望破滅,宴席在適當的禮貌中不歡而散。
齊悅看時間還早,回房換了身衣服,卸了妝,拿出包包裏的手機,這才看到井希昨晚回複她的留言。
“老婆”?!
井希什麼時候這樣喚過她。
齊悅開動大腦,她沒記錯,這是第一次,以前,他一般喚她井太太,井太太和老婆比起來,當然還是這聲“老婆”,叫得她心裏更甜。
為了這聲“老婆”,她今晚也是必須要回去一趟了。
回綠洲的家,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她是嶽棋時,可以一張臉不加掩飾出門,換回齊悅,還是戴上她出門習慣性的黑色口罩。
出來,又在大廳撞上還在陪同客人寒暄的宮耀。
宮耀掃了眼眼前方,他這輩子都會過目不忘的那張戴了黑色口罩怯生生的臉,寫著“做賊心虛”,從旁邊小跑出去。
他轉眸看向那背影,立刻拿出手機叫住她:“你別動,在那兒等我。”
掛斷電話,宮耀被某男的熱情糾纏了半天,這會兒實在忍不住打斷道:“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先失陪了。”
說完,就不能給對方留人的機會,宮耀拔足就跑。
跑到門口,他拉起齊悅的手又繼續跑,跑上一輛出租車,才得以緩口氣,很粗暴地抓起她的左手腕,讓她自己看看現在的時間:“這個點你準備去哪兒?”
齊悅看看時間,用很純真的目光看著他說:“九點多,不晚啊,我隻是想回趟家而已。”
宮耀壓低聲音問:“回家?”
齊悅也壓低聲音答:“嗯。”她向前座正看來的司機道了聲,“師傅,去綠洲。”
宮耀用微信發給她要說的內容:就算回家,你不覺得變回嶽棋比較安全點嗎?今天你可是東城的熱點人物,搞不好,現在後麵都有狗仔跟蹤呢。
齊悅也用微信回:那怎麼成,如果連回家也要遮遮掩掩,那不是太累了嗎?我光明正大的,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不過你說得對,所以我一個人悄悄溜出來,就是不想被發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