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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就算頻繁住各種酒店,也沒淪落到把泡麵當頓吃吧。
井希這家夥,還是好心沒好報。
齊悅嘟嚷著看著櫃子裏應該是從國內帶來的小吃,還真餓了。
她泡好麵,打開一包辣條,一包薯片,還有一包手撕麵包,合著泡麵一起吃。
飲水機下有一次性杯子,她接滿一杯水,冷著,口渴喝。
下午6點半過的時候,齊悅吃飽喝足,收拾好的前台桌麵,躺在其中一把麵向門的沙發上,孫猴子似地雙手肘枕在後腦勺下,翹高二郎腿。
吃飽了睡一覺,無疑是工作族最好的養生法。
女孩還沒來,齊悅就這麼躺著躺著,快要睡著。
井希那家夥,是不是擔心她嶽棋上身,就完全沒了女孩樣,大大咧咧的比男孩還糙,才支開所有人,讓她自由發揮?
也不知她這個樣子,會不會嚇壞了二號齊悅。
門微敞著,女孩輕輕一推便推開了。
女孩穿的平底鞋,走進來沒有腳步聲,隻有對空無一人的暗沉魔吧的害怕聲:“請問,有人嗎?”
齊悅將要睡著,耳心裏傳來溫柔到有些顫抖的聲音,這中文說得挺流利呀!
睜眼,又聽到顫兢兢的一聲:“井希?你在嗎?”
這女孩,喚井希的名字竟這樣隨意親切,他倆啥關係?
齊悅爬起半個身子,伏在沙發頭,看著正從門口方向走過來的女孩,躊躇的樣子,睡意全醒。
這不就是16歲時的她嗎?
看上去柔柔弱弱,身板纖細,好像風一吹就會倒,環境帶給她的驚悚感,並不影響她對魔吧這個地方安全信任的鎮定。
井希做了什麼,讓這女孩對他如此信任。
女孩化了淡妝,紮著一個短小馬尾,一身裙裝,像是過來正式麵試,身高、身材、體型、風格,還真是像她。
明明都沒有聲音回複她,還在一直喊:“井希、井希。”
齊悅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女孩聽到哈欠聲,尋過來,看到她,道:“你好,井希讓我過來參加考核,請問你是?”
齊悅大爺們兒似地靠在背椅上,抖動二郎腿:“我是在這兒看門的,我叫嶽棋,你過來參加考核?你看這個地方,像是考核地方嗎?”
女孩再度四望,怎麼看怎麼不像,但是,女孩把井希發給她的微信,點開給他看,想求得他的相信。
齊悅略略看了看,上麵寫著:晚上7點,我會給你安排一次專人考核,你到時去魔吧,那裏會有人接待你。
切,什麼嘛。
從井希要她穿男裝麵試女孩開始,她就是“有人”,怎麼不直接來個真假齊悅麵對麵?不是更好玩嗎?
“你……”齊悅玩味地打探她,問,“井希有沒有說過,你看上去很像齊悅。”
女孩點頭:“有,你也知道齊悅?”
“老板娘,必須知道啊。”這還用問嗎,“你是來考核的,那你是井總聘來的員工?”
女孩點點頭:“是。”
“聘的什麼崗位?”
女孩想了想,答她:“忘憂課堂問題分析師。”
忘憂課堂麵向的是社會性,年輕性,齊悅道:“喲,專業人士,那你可能解決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