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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平市場攤位現在的租金哪裏需要跑稠平市場去問,這些女人都是農莊的一分子,每個月總會被派去市場賣那麼幾天菜,誰還會不清楚?!
就算不清楚,也不過裝傻罷了。
不用人暗示,張伯娘直接盯上了嚴玉蘭:“嚴玉蘭,你娘家妹妹不是在稠平市場租了個攤位嗎?說說吧,她那攤位一個月多少租金。”
嚴玉蘭最怕的就是被張伯娘盯上,她知道一旦被張伯娘盯上,不說出了子醜寅卯來還真逃脫不了,可是要她明說,她還真不甘心,隻得呐呐地說道:“這個……我哪裏知道?”
“昨天還聽玉蘭嬸子說你娘家妹子的攤位租金又漲價了,現在每個月要四百八了。”戳破嚴玉蘭的是王秀英的大堂哥王秀群的妻子。
“可不是嘛,據說每個月一下子漲了一百塊!”接話的是王秀英的堂嬸,伯祖父王厚林的大媳婦。
嚴玉蘭的臉黑得快滴出墨來。
“大家應該知道秀英那個攤位無論是位置還是大小都要比玉蘭嬸娘家妹妹的那個好,可秀英每個月隻象征性地收了咱農莊五十塊!你們說她真的是白拿了大家的錢嗎?!
就算咱農莊沒用秀英的攤位,秀英家的田地都由咱農莊用著呢!更別說咱農莊還是秀英一手建起來的,大棚也是秀英提議建的,立體農莊的理念也是秀英提出來的,這些你們都看不到,你們看到的隻有秀英拿到手的錢!
現在秀英有難處,需要用錢,就想著將稠平市場的攤位轉讓出去,你們僅僅憑著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就亂叨叨!
啊,這算啥!喝水還需記得挖井人,飲水思源的道理你們會不懂?!
別說秀英在轉讓攤位前第一時間通知咱農莊,就算她直接將攤位轉了,你們又能如何?那是她自己的攤位,她想轉給誰,難不成還得要你們同意不成?!”王興順越說似乎越生氣,直說得唾沫四濺,說得在座的婦女個個低下了頭。
王秀英心裏明白,這些人頭是低下去了,未必心裏服氣,當然她也不指望人人心裏服氣,鄉下女人見識短,眼裏盯著那點錢,她能理解。
不過理解是一回事,攤位轉讓的事卻不能拖,在王興順說得口幹舌燥停下來喝水之即,王秀英又開了口:“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家那本經也許不是最難念的,隻不過秀誠還小,能念這本經的隻有我一個人。
我在京城上學吃飯連喝口水上個廁所都要錢,在京城生活了半年,我是深刻地感受到了沒錢真的不行!
我讀書要錢,秀誠讀書也要錢,吃飯要錢穿衣要錢,處處離不開錢,我不得不考慮盤活稠平市場的攤位,要麼按市場價格租賃,要麼直接接手,但看農莊如何決定。”
王秀英話音剛落,屋子裏又響起了陣陣嗡嗡的議論聲,王秀英隻端坐冷眼看著。
今天這麼一出戲,說真的讓王秀英看清了許多東西,於是她的心裏有了新的想法,不再是剛欠下李家“巨款”的那個時候想法,現在她並不急於將攤位轉讓出去了。
按照前世的記憶,稠平市場至少還可以再經營四五年,按照現在的租金水平,她那個攤位一個月怎麼也能收個五百塊錢,一年就是六千,真的比清溪農莊給她的那兩成紅利要高。
就算按正常租金收攤位費之後,她在清溪農莊股份會縮水,其實還是出租要劃算一些的。
她已經在心裏算得再明白不過,之前半年她在清溪農莊的紅利怎麼說也有個兩千塊,再加上門頭山新村房子下個半年的租金,買房的錢也不是不能解決。
隻是接下來的日子會過得緊巴些。
不過這也不一定,舅舅家的興旺竹業她還占著股份呢,舅舅他們還會讓他們姐弟沒錢過日子不成?!
更何況她還有新市場的三個攤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