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閹黨幫本來已經為數不多的殘黨已經被白小帥除了一大半。
有的隻是傷殘,一手爬著才想起身,但是雙腳腿骨已經被白小帥弄了個粉碎性骨折,根本就起不來。
“白小帥!你別太囂張,我們隻是你的開胃菜而已,現在我們魏大哥正在裏麵養好身子等著你呢!敢不敢待會和他碰碰”!
“喲嗬,不男不女的病秧子也敢和我叫橫,你就是昨晚在醫院打我兄弟的那個吧”!!
“嗬嗬,不錯,真沒看出來他是裝死逃過一劫,要不然我們哥幾個不把他打死到連骨灰都不留,我們就不配叫閹黨幫”!
“哦,你叫什麼名字”?!
“名為曹羽軒”。
“曹羽軒!?曹羽田是你什麼人”?
“你還好意思問?曹羽田就是我大哥,就是已經被你一刀砍了的閹黨幫一把手!曹羽田”!!!
白小帥摸了摸下巴,上下看了看站在眼前的曹羽軒。
在他身上還真能看出幾分曹羽田的影子,看到的是同樣的潑辣,同樣的心狠手辣。
“哦,原來你是曹羽田的兄弟,那就好辦了,你們兄弟倆屢次三番幫助魏忠賢找我們杜氏集團的事,我已經殺了一條狗了,不建議再多殺一條狗”!
此時,噬魂刀早就出鞘了。
衝過去,一幫閹黨幫死死的手持砍刀,組成了一堵厚厚的帶刺肉牆。
這可難不倒堂堂白判官白小帥。
一跺腳,許久不見的白家鬼軍都煥然一新。
從地麵冒出,一幫鬼魂死死的摟住形成這堵肉牆的閹黨。
手裏的家夥式朝腹部就是一刀見血。
這些血液沾濕不到鬼魂的上麵。
全都透過白家鬼軍,打濕在地麵的墓磚上。
馬上,一片血海就出現了。
現在的閹黨幫更是人少的可憐。
基本上能動的就是曹羽軒和兩三個缺胳膊少腿的病秧子。
“白小帥!你會不會像個男人,光明正大的和我們杠!耍什麼下三濫的陰招”!
白小帥拿衣角擦了擦噬魂刀上的血。
估摸著這些閹黨幫的魂已經被噬魂刀吃了個飽飽的。
轉頭麵無表情的看了看曹羽軒,便說道。
“你們……也配用男人這個詞”?
他把男人這個字眼說的很突出,擺明了在挖苦曹羽軒,一時真讓曹羽軒氣的說不出話來。
白小帥砍了這麼多人,仍然心有不滿。
想想閹黨幫對杜家還有自己做出的事,就是砍他一萬遍都不夠。
白小帥:“你們閹黨幫還真以為沒得人治你們就無法無天了,我們杜氏集團現在便是你們的克星,你們閹黨幫也是罪孽深重,乖乖的讓我送你上路吧,也好讓我做一回勾魂使者”!
曹羽軒臉上冒出來了冷汗。
嚇得後退幾步,見他要跑,白小帥手持噬魂刀,張飛神力再發功一下,那刀裏麵就插到了曹羽軒麵前。
隻可惜是張飛神力用力過猛,沒有讓曹羽軒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