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走進房間後,看到這一幕,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這件事他不虧心,十分淡定從容地坐到一旁。
“大伯。”
白茶禮貌地向白洪河問好。
“嗯,最近怎麼樣?聽說你是新兵裏第二個通過天賦測試的?”
“其實也就是運氣好而已……”
白茶點了點頭,其中細節說起來太麻煩,他也不願意細說。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白洪河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後來看了看白銘,又看了看白茶,說道:“聽說你們兩兄弟最近有點小摩擦,是怎麼回事?”
白茶一聽就明白過來,白洪河今天到來的目的不是為了解決問題,而是從中調和,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大伯,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作為哥哥,理應讓著弟弟,但凡是都有個度,隻要他以後不暗地裏搞一些小動作,我不會找他麻煩的。”
白洪河畢竟是現在白家的管事人,肯定不希望這種家族醜事一直被人當成茶餘飯後的笑話,故而順著他的意思。
白洪河聽了,臉上也透露著一些欣慰的表情,轉頭看著白銘,正準備開口,可不料白銘的母親卻率先站了起來。
“白茶,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家銘銘暗地裏搞小動作?據我說知這件事可是你暗地裏使壞,還雇了個厲害的高手來恐嚇。”
王美芝指著白茶,把責任完全摔倒白茶身上。
“王嬸,我敬您是長輩,您不能這樣啊,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當時在場的人都看到了,這事就是白銘自己自導自演,想要嫁禍給我,但是被人拆穿了,怎麼說成是我暗地使壞了?”
白茶也不高興了,立馬反駁道。
“你還嘴硬,什麼叫當場的人都看到了,你去把當場的人叫來作證呢,真是跟你媽一個樣,見不得別人好,一肚子壞水。”
“王美芝,你什麼意思?我媽惹你了?你說我可以,不能說我媽,我要求你道歉!”
白茶瞬間也是脾氣上來了,立馬炸開了鍋,重重地朝著桌子上猛地拍了一巴掌。
“喲,嚇唬誰呢,就你會拍桌子?你不就是嫉妒我們家銘銘畢業測試比你成績好,實力比你強,家裏人都喜歡他不喜歡你,所以你懷恨在心,伺機報複,我沒說錯吧?”
王美芝也毫不示弱,一時間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
“夠了!”
一旁的白洪河大喝一聲,這才讓兩個人停下來。
“白茶,你站起來。”
“大伯?”
白茶照做,直接站了起來。
“向你王嬸道歉!”
“為什麼?明明是她……”
“我讓你道歉!”
白洪河的態度十分強硬,白茶拗不過,隻能先低頭。
“他是你長輩,就算說錯了什麼話,也輪不到你來教訓!”
“你也是口無遮攔,後麵你不準說話了。”
白洪河對兩個人都教訓了一通,隨即轉頭看向白銘。
“白銘,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樣的,你來告訴我,這裏就我們一家人,你實話實說大伯不會責怪。”
那白銘露出一副糾結的表情,最後在她母親的催促下,才緩緩開口。
“大伯,這件事其實不怪表哥,那支等離子炮是表哥父親的遺物,我當時應該堅持還給表哥的,不然表哥也不會對我心生怨氣。”
“都怪我,大伯,您要懲罰,就懲罰我吧,表哥好不容易第二個通過了天賦測試,在總部裏的地位有所改善,不能讓這件事影響了他。”
白銘的一番話說的感人肺腑,連一旁的王美芝都感歎了一聲。
“兒子啊,你還是這麼善良,但現在已經不是在白家了,以後你這樣可是要吃虧的啊。”
兩母子這一番話,讓白洪河更不知道該怎麼辦,等他轉頭的時候,卻看到滿臉憤怒,甚至眼神中帶著殺意的白茶。
“你們兩個的洗演夠了沒有?這樣不會覺得很惡心嗎?”
“白茶,你夠了!你弟弟已經這麼護著你了,你竟然還這麼說,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白洪河原本還不知如何是好,但白茶的一番話,瞬間讓他暴怒。
“失望?你對我有過期待嗎?從小到大我受過多少委屈你知道嗎?很多東西我不願意去爭,但真正屬於我的東西要被別人搶走,難道我還要高興地雙手奉上嗎?”
白茶滿臉怒意,他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大不了這白家不呆了,說完後直接起身摔門而出。
但當他剛打開門的一瞬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