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之人自討沒趣,麵上有些掛不住,張口便想找回點場子。
魏國隨行的使臣連忙出聲,打著圓場。
那人周圍的同伴,見周圍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也較忙出言勸說幾句。
那人也並非真的想同魏國結怨,有了台階自然順勢而下。
隨即也不再理會他,轉頭跟周圍人繼續議論起來。
“這北靖的使臣怎的還不來。”有人環顧四周,沒見著北靖一行人不由得開口道。
“說起來,這賢王府的夏楚楚落可是買凶刺殺過北靖那郡主呢。”
“正是,當初若非北靖太子橫叉一腳,這丞相府和賢王府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可不是,也不知道一會幾番人馬見麵會怎麼樣。真是令人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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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各使臣還在議論紛紛。
便聽到外頭有太監尖細的嗓音響起:“北靖使臣到——”
眾人聞言,紛紛轉頭朝門口看去。
為首之人,身姿挺拔,姿容無雙,正是方才幾人提及的北靖太子長孫景淮無疑。
這人好似天生便是個發光體,自打他一出現,在場眾人的目光便皆是被他所吸引。
少年年紀不大,抬眼看去,他似乎嘴角帶著,細細一看,卻又覺得似乎並未在笑。
他步履閑散,這閑庭若步的模樣倒像是在誰家的庭院裏散步。
但是他行走間這般散漫的姿態,卻並未讓人覺得懶散。
相反的他這一身慵懶的模樣,竟是莫名的讓覺得滿是威嚴。
他今日並未盛裝出席。
隻隨意穿了一身石青色的長袍,腰間係著犀角帶,綴著白玉佩。
便是這樣隨意的衣袍,穿上他身上似乎也隱隱生出幾分不凡來。
“北靖太子這容貌也太過出色了。”女眷席位上不少少女目光癡迷。
“何止容貌,這周身的貴氣,竟是有些讓人不敢逼視。”有人接口道。
“我倒是覺得他身後的沈睿也十分出色。”
“可惜了,都不是我寧燕之人。”
“可不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