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毒婦,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進了大牢也是活該,偏偏爹還要設法救你!
“偽造證據陷害丞相府,結果呢?連累了我們整個賢王府進來陪你!我們做錯了什麼?
“憑什麼要抓我們!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要殺了你!”
她話音一落,站在一旁的賢王府的諸多女眷都叫囂起來。
“說的多,都是因為她,打死她。”
“打死她,打死這個害人精!”
“打死她,都是因為她,我們才被抓進這裏。”
“嗚嗚嗚……憑什麼抓我們……”
“打死她!打死她……”
………
眾人不斷叫囂著,掙紮著想要上去撕打夏楚楚。
被突然抄家的恐懼、不安,似乎在這個瞬間找到了發泄口。
獄卒許是怕人多了出亂子,將那些個叫囂著的女眷抓的死死的。
任憑她們如何掙紮也隻是徒勞,不能親自動手,便隻能不停叫囂著。
夏楚楚有心反駁,但奈何她現在頭疼的厲害,也顧忌不上許多。
隻能不斷掙紮著,試圖脫離夏楚夕。
場麵混亂不堪,那獄卒頭子看了眼已經被夏楚夕踢得奄奄一息的夏楚楚。
冷笑一聲,朝著那看押夏楚夕的獄卒道:“去,將人拉回來。”
“頭兒,你別說,這娘們打起架來可真夠狠的,對自家姐妹下腳可毫不留情。
“這還是大家閨秀,我看著跟市井潑婦也沒什麼區別。要不再看看?”有人試探的開口道。
“差不多行了,出了人命咱們也不好交代。”那獄卒頭子皺起眉冷聲道。
“是,頭兒。”那獄卒聞言也不敢再看戲,連忙上前將夏楚夕拉開。
夏楚夕打出了氣性,死死拽這夏楚楚的頭發不鬆手。
那獄卒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就著她的手使勁將人往後一拽。
大把大把的頭發被扯落下來,細細看去,似乎好沾著頭皮。
夏楚夕被獄卒拉來,甩掉手上那一把的頭發,麵上還帶著些許瘋狂。
她的手臂上滿是指甲抓痕,與夏楚楚撕扯間,頭發衣服也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