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主子了……”
暗衛話音才落,冉子驥和廖陽便齊齊回頭,忙問道:“哪裏?在哪裏?”
“在就西苑角落放酒的屋子裏,那地方在的偏僻,主子他……”
暗衛話音未落,冉子驥和廖陽便連忙朝著“酒窖”疾馳而去。
兩人到達酒窖時,外頭站滿了暗衛,麵容急切,卻是不圍在外頭不敢進去。
“頭。”眾人見著廖陽過來,皆是一副找著救星的模樣。
“怎麼回事?都圍在這裏做甚?”廖陽微微蹙眉道:“主子呢?”
“在裏麵呢,主子好像喝多了,不讓人靠近……”
冉子驥和廖陽兩人對視一眼,皆是不明所以,不讓人靠近是個什麼意思?
見兩人走近,暗衛們倒是十分懂事,乖巧的讓出一條道來。
酒窖大門虛掩著,看不清裏頭是個什麼情況。
廖陽正要伸手推門,就聽到身後的暗衛提醒道。
“頭,主子這會意識不清你小心些,方才小安便被打傷了。”
廖陽聞言也算是明白了這些暗衛圍在此處不敢靠近的緣故。
他回頭看了那開口的暗衛一眼,詢問道:“傷的可重?”
“主子並未用全力,他也躲避及時,倒是傷的不重,休養幾日便好。”
廖陽點點頭,心底鬆了口氣,隻囑咐餘下的暗衛退後些,這才再度上前。
冉子驥一聽長孫景淮會暴起傷人,嚇得連忙縮在暗衛們身後。隻伸長了脖子朝著門縫裏看去。
屋門緩緩被推開。地上橫七豎八到處都是空酒壇子,連著放酒的架子也倒了不少。
長孫景淮安靜的蜷縮在角落裏,看上去倒像是睡著了。
廖陽見他並無什麼反應,這才抬腳小心翼翼朝著裏頭走去。
濃重的酒味嗆的人頭腦有些發暈,廖陽緩緩靠近。
角落裏的人毫無反應,廖陽也放下些心來,朝著身後的暗衛打了個手勢。
冉子驥跟著暗衛小心翼翼走進,他隻顧著看躺在角落裏的長孫景淮。
一不留神踢到了腳邊的酒壇子,這動靜一出,眾人連忙呈現防禦狀態。
提心吊膽生怕長孫景淮突然暴起傷人。
那酒壇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幾圈撞在一側的牆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角落裏的人不滿的皺皺眉,卻是沒有預料中的危機。
見他沒有動手,眾人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不滿的看了冉子驥一眼。
冉子驥賠著笑臉,低頭看著腳邊大大小小的酒壇子瞪大了眼。
“這些全是昨夜喝的?”他不可置信道:“老九不要命了?”
“噓,冉大人,你小聲些!”身側的暗衛生怕他一激動扯開嗓門,連忙捂住他的嘴。
冉子驥發不出聲,隻能朝著那暗衛點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出聲了,讓他鬆開自己。
那暗衛見他眼神真摯,這才鬆開了手。
“好像睡著了。”廖陽見他沒動靜,抬眼看了看四周。
朝著身後的暗衛低聲道:“這屋子陰冷,搭把手,將主子抬回去。”
暗衛點點頭和廖陽輕手輕腳的靠近,見著地上的人確實沒什麼反應,也鬆了口氣。
兩人正要動手,一側的冉子驥見長孫景淮懷裏還抱著個酒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