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幾日,隻要長孫景淮一動。
沈睿幾人無一例外,皆是立馬跟著他動。
幾日下來,眾人也養成了默契,
沈睿雖是看不慣長孫景淮黏著沈煜寧。
但他人微言輕,如今一人孤軍作戰,也不像最初那般橫衝直撞。
而是采取了迂回戰術,也不會像最初那般強行阻止。
每每來了這院中,也不過是跟冉子驥說說話。
得了空便跟廖陽過上幾招。
幾日下來,若非記掛著長孫景淮的情況,這日子過得倒也算頗為舒心。
“姑娘,該喝藥了。”清秋端著小巧的木托盤款款而來。
還隔得老遠的,院中的幾人便聞見一大股濃重的藥味。
沈煜寧聞言放下手中的醫書,正要伸手去接過她手中的藥碗。
身側的人卻是先她一步將那藥碗接了去。
這藥味極重,長孫景淮湊著鼻子聞了聞,有些不滿的皺起眉。
“……子驥……子驥……”
“小九怎麼了?”冉子驥本在一側纏著沈睿聊天。
省得他老像防賊一樣的防著長孫景淮。
此時到他的叫喊聲,也不敢耽擱,忙不迭矢的跑了過來。
“這藥臭,煜寧不喝.……”
長孫景淮說著,嫌棄的將那藥往冉子驥鼻尖湊了湊。
濃重的藥味熏得冉子驥有些反胃。
他忙伸手擋了擋,將那藥碗接住,放在一側。
語重心長道:“小九啊,我且問你,你可希望郡主能早日痊愈。”
長孫景淮聞言,連忙點點頭,堅定單:“當然希望。”
長孫景淮如今隻是心智如同稚子,並非是傷了腦子。
經過這幾日一來,幾人的諄諄教導。
如今他也不似最初那般,說話隻能勉強幾個字幾個字的表達了。
得到他的答複,冉子驥麵上帶了幾分循循善誘,繼續道:“既是如此。
“那小九可懂得良藥苦口的道理,這越苦的藥才越有效果。”
冉子驥麵上一片正經,正色道:“隻要郡主喝了這藥,再過上幾日便能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