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館內的戰隊休息室裏,方肥肥幾人圍著蘇遲左看右看,讓蘇遲有一種自己是動物園的大猩猩的錯覺。
“這……這……怎麼傷成這樣了。”方肥肥結結巴巴的問,明顯,有些不敢相信。
圈圈皺了下眉,道:“洛哥和我的時候我還以為開玩笑呢。”
作為隊長,虎鯨自然是要對所有人負責,之前洛哥蘇遲還能上場,他就以為傷的不重,可是現在看這樣子……
“別上場了吧,比賽不重要,關鍵你帶傷上場,萬一傷情加重了怎麼辦。還傷的是右手這個位置,萬一這次加重,影響恢複,你職業生涯也許就這麼完了。”
嘿在一旁直皺眉,始終沒話。
蘇遲揉了揉右手,把掌心間的繃帶往下拉了拉,怕影響發揮。“沒事。我有分寸的。”
虎鯨還欲要什麼,一旁的嘿對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話了。
走廊裏,嘿把休息室的門關上。虎鯨煩躁的把隊服袖子擼上去,明顯不安。
“這比賽,對你們重要,對她也重要。她既然做好要上場的準備了,那肯定你們再怎麼勸都沒有用了。”
“雖然以她的實力,也不缺這兩場比賽。但是要知道,咱們這一行,吃的就是這兩三年的青春飯,而且她本身也打不了太久的職業,注定就是曇花一現。她很珍惜每一場比賽,你就如他所願就好了。”頓了頓,嘿又囑咐道:“待會兒上場,你們千萬別失誤,穩定發揮。她手有傷,肯定打不出平時的水平,所以需要你們三個把她的失誤補上。”
“咱們上次搶一個名額都搶到了,何況這次兩個,別有負擔。”嘿笑著拍了拍虎鯨的肩膀。
這個時候,最有壓力的莫過於身為隊長的虎鯨了。他是全隊的支柱,是穩定軍心帶動氣氛的人,他的心態隻要不出問題,那其他人就好。
虎鯨吐出一口氣,平靜了一下,點頭:“我知道。”
嘿其實心裏也不放心,但是表麵上還是那樣淡定:“行了,今我要解,沒辦法盯著你們。好好打。”
上場前,蘇遲把手機關了交給洛哥保管。
選手陸陸續續上場準備,今場館內和往常不一樣,今熱鬧極了,因為台下坐著很多觀眾。
都高舉著各自支持隊伍的燈牌和旗幟。
解席前,依舊是嘿和夏兩個人。
“大家好,我是解嘿。”
“我是解夏。”
兩人介紹完又官方的把讚助商的名字念完,才開始解比賽。
夏:“現在比賽正在準備當中,大家也不用急。今是總決賽的第一,一共四場比賽,兩比賽下來,前兩名隊伍將可以參加兩個月後在R國舉辦的FDS亞洲邀請賽。同時這次總決賽所有戰隊將可以參加年底的大師賽爭奪六十萬元的獎金。”
嘿:“鏡頭現在給到的是D戰隊,坐在最中間的就是艾克,他還在和旁邊的隊友交流,很認真。”
很快,鏡頭給到了I戰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