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的。那我不要洗了。”蘇遲順勢往床上一躺,裝死。
陸言沉:“……”
做了幾個深呼吸,陸言沉忍住想打她的念頭,耐心的繼續問:
“那現在要睡覺嗎?已經快十二點了。”
“那我們要分開睡嗎?”
陸言沉這次給了否定的答案,“不然呢?”畢竟剛剛栽了跟頭,他也怕這個問題也是個坑。萬一她又不睡覺了該怎麼辦。
蘇遲眯了眯眸,看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流氓:“那為什麼你剛剛要把我放到你床上呢。”
陸言沉:“……”很好,這個問題成功問住了他。
“幸好我聰明把你支開了,又偷偷溜回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某個沒良心的躺在床上笑的像個二傻子,好像剛剛坐在地上哭的那個不是她一樣。
而床邊的人聽到她的話已經黑了臉。
“所以,你剛剛不餓是嗎?”什麼泡麵火腿腸之類的,都是為了支開他?
一時間,陸言沉也不知道是該誇喝醉了的蘇遲還能保持警惕,還是該罵現在的她是個智障。
蘇遲伸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嘖,你還是太嫩了啊小陸。”
小陸:“……”
陸言沉沒忍住,攥住她的手腕把人壓在身下,之後伸手打了她好幾下屁股。
雖然不疼,但是蘇遲叫的還是和殺豬一樣。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了,陸言沉折騰了這麼久也累了。他換了睡衣在她旁邊躺下,把她攬到懷裏。
蘇遲身上還穿著隊服,剛剛他要給她換,小家夥死命的拽著衣服就是不讓他脫,甚至還低下頭咬他的手,不是鬧著玩,是真的在咬人,像是一條瘋狗。
……
蘇遲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一下床,身子都在晃,好在她眼疾手快扶住了床頭櫃才站穩。
房間早就被收拾幹淨了,蘇遲也有些斷片。她晃悠悠的去了衛生間洗漱,用冷水衝了一把臉,她整個人徹底清醒了。
她昨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喝了酒,應該是有人給她換了。她上次喝醉差不多也是喝了那麼一罐左右,那罐度數她記得不是很高。貌似昨晚那罐……度數有點上頭啊。
導致她現在還有些暈乎乎的。
洗完澡出了衛生間,蘇遲盯著對麵的櫃子看了會兒,恍恍惚惚才發覺有些不對勁,花瓶不見了?
是陸言沉叫人收起來了嗎?
也是,這麼貴的東西放在她房間不太好,萬一打碎了怎麼辦,畢竟都碎過一個了。
她可賠不起這東西。
現在的蘇遲還不知道,這花瓶已經碎了,不僅是她打碎的,而且她還把自己賠給了陸言沉,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手印都按了。
不久後,蘇遲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恨不得給陸言沉表演一個當場暴斃。
瑪德,太丟人了。
她喝醉的時候智商真的堪憂啊,她自己都嫌棄自己了。
蘇遲下樓的時候,陸言沉還在,正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蘇遲一直說他是老男人,也不是單指他的年齡,是說他的作息時間啊日常生活和習慣都像個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