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那個小尼姑不見了,尋找一番後,有人從附近的河裏打撈起了她的屍體,隻見她的背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痕。
原來他們昨天晚上並沒有發生什麼,隻是因為這個小尼姑受了一道刀傷,又不好意思告訴別人,隻因為跟他關係很好,就讓他幫忙換一下藥,充其量也隻是二傻的紅顏知己而已。
二傻哭得不能自持,覺得是自己害了她,回家之後,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幾乎不出門,整整三個月,他都沒有跟別人說過一句話。
有人聽見他在房間裏麵說話,好像在跟一個女孩子說話一般,這件事情越傳越邪乎,大家都說,是小尼姑的亡魂還在他的房間裏,打算等他死了之後,兩個人一起投胎做夫妻。
“然後呢?他們家請道士抓鬼了嗎?”我追問道。
“唉……”老乞丐長歎了一聲。
“別唉啊,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家輝也問道。
“算了,這個故事就說到這裏吧,一提起這個故事,我心裏總歸是有些難受的,不跟你們說了,我要走了。”
“別走啊,老乞丐,說故事哪有你這樣的,甭管心情好壞,你也要講完了才能走,不然我心裏吊著多難受。”我說。
“去去去,你個小孩子家懂得些什麼呀,老子要喝酒去了。”老乞丐拿起棍子,隻留下了一個背影。
“哼…我還不稀罕聽呢,下回我也跟你講故事,講到精彩的時候就不往下講,看你著不著急。”我說道。
老乞丐跟沒聽見一樣,一搖一晃的走出了奶茶店。
這是家輝老婆忽然打了一個電話過來,他簡單的應了幾句之後就對我說道:“好像是店鋪裏麵出現了一個通緝犯,我們快些回去看一看吧。”
我們馬上上了車,在車裏,我又想起了那個穿鵝黃色毛衣的女孩,於是把那件事情也說了一遍,家輝點了點頭,說要挑個有空的時間,好好的追尋一下她的下落。
等到了寵物店裏的時候,店裏就隻有家輝老婆一個人。
“你說的那個人在哪裏呀?”
“剛才一閃而過,就不見了。”她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說道。
“哦,好吧。”我們兩個人都有些失望,但是也沒說什麼。
“家輝,你怎麼老是喜歡看這種色情雜誌?”我看見家輝又在看衣著暴露的女明星的雜誌,於是說道。
“看這些女人的身材多漂亮啊,要是能跟這種女人共度春宵的話,叫我死了我都甘願,不是有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家輝說,他說的很大聲,絲毫沒有顧及到老婆就在自己身邊,我為了他的性命安全著想,給他使了好幾個眼色,我的眼睛都快扭了,他卻跟瞎了似的,沒看見。
“咳咳…”他老婆斜了他一眼,咳嗽了幾聲。
“哇,方明,你看這個女人的胸,摸上去肯定手感很棒,你們家陳琳怕是也沒有這種罩杯吧?”家輝翻到了一張泳衣照,興奮的對我說道。
“胡說八道,我女人那可是百裏挑一的。”
“真的?那她豈不是被很多男人給盯著嗎?沒出軌過?”
“當然沒有,她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我非常驕傲的回答道。
“借我用幾天怎麼樣?我家的老婆我都用膩了。”家輝問。
我的臉馬上冷了,俗話說的好,兄弟是蜈蚣的手足,女人是過冬的衣服,兄弟之間感情再好,也不能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