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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旗袍的女人(1 / 2)

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這個抽屜就是和那個林小君所在的年代連通著的。

紙條不見了,就代表那個林小君已經是拿起走我的紙條,她已經看到了我寫的字,隻要等到明天,我就能看到她給我的回話了。

我的心裏激動不已,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明天早點兒到來了。

到了晚上,天剛擦黑,我就躺在了床上。

妻子回來時還納悶兒,我為什麼今天這麼早就休息了,還以為我生病了。我也懶得理她,閉上眼睛,心裏想著林小君的樣子,欣喜的等著明天的到來。

第二天一大早,妻子還沒有起床準備早餐,我就已經起來了。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了最外麵的抽屜,果然又是一個泛黃的信封。

我拿起信封,看了眼熟睡的妻子,轉身跑到了衛生間裏,

顫抖著手打開敬信封,裏麵又是一封信,信上是林小君娟秀的字體:你是誰?你的信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抽屜裏?

太好了,我的假象是真的!我真的和另外一個空間的人用信件在交流。

我聽到了廚房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應該是妻子起床了,正在準備早餐。

我假意衝了下馬桶,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我朝臥室看了一眼,妻子果然不在。

我去客廳拿好紙筆,走到了臥室裏,撕下一頁,在上麵寫著:你相不相信,我是來自一百年後的人?

我把紙條折好,放進了最外麵的抽屜裏。

等我再出去時,妻子已經做好飯了。和之前一樣的白粥配小菜,還有昨晚她帶回來的兩個已經涼透了的剩饅頭。

我拿起一個饅頭,啃了一口,配著麵前的小菜,喝光了一整碗的粥。

吃完飯後,妻子就去上班了。

我又重新拿出了畫框,調好了顏料。我拿著畫筆,沾滿了顏料,抬起手,卻不知道第一筆該落在哪裏。

我想起了我放在襯衫口袋裏的林小君的照片,我去床頭找到了那間髒掉的襯衫,摸像襯衫口袋,那張照片竟然還在裏麵。

我看著那張黑白色的照片,靈感如泉水般噴湧而出。我拿起畫筆,在潔白的畫布上,落下了重重的一筆。

晚上,妻子打過電話來,說她曾經的老同學來這裏找她了,今天晚上她就不回家了,我倒是樂得她不回來。

晚上,天黑了下來,我打開了所有房間的燈。拿著畫板和畫筆,孜孜不倦地描繪著畫中的人。

不知道畫了多久,窗外的天空又亮了起來。

我放下畫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忽然想到,她給我的回信應該到了吧。

我轉過身,歡快的朝著臥室走去,打開了最外側的抽屜,這是裏麵不再是泛黃的信封,而是一張粉色的,左下角印著一朵玫瑰的美麗信封。

就像那個叫林小君的女人一樣。

我把信封拿到鼻尖輕嗅著,信封上,是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

我小心翼翼地撕開信封,信封裏的信紙依舊是粉色的,信紙上的字體清秀端莊,上麵寫著:我才不信,除非,你要給我證明。

我笑了,字裏行間,都能透露出這個女人的調皮。

我拿出筆記本和圓珠筆,撕下一頁,在上麵寫著:你告訴我,你現在的日期,我就能告訴你之後要發生的大事。

我把紙輕輕地疊好,本想直接放進去,可轉念一想,又從床頭櫃取出了妻子買給我的古龍香水。

輕輕的噴灑了一點在空氣中,拿著我寫好的信,在香水落下來的水霧中揮了幾下,輕輕嗅了嗅,上麵帶上了微微的香味兒,這才把它放進了最外麵的抽屜裏。

做完這些時候,我又到了陽台上,繼續我的畫畫。

可不知為何,這次畫畫總是靜不下心來,畫不下去。於是我幹脆畫下放下畫筆,又開始在房間裏踱起步來。

當我走到臥室的時候,看到那個古香古色的梳妝台,我的腳卻又挪不動了。

我的手控製不住的朝著最外側的抽屜伸了過去,輕輕的拉開了抽屜,裏麵我放下的紙條,已經變成了一個新的粉紅色的信封。

我知道了原來不必要等一夜,隻要對方把信拿走,再放上新的信封,我這裏就可以收到。

我激動的拿出信封,顫抖著手撕開,拿出裏麵的信紙,上麵寫著:我現在是民國元年五月二十三日,說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編出什麼大事來。

民國,果然是民國!

那個隻要是女子,就會穿旗袍的年代,那個我向往了已久的年代。

我掏出手機,顫抖的輸入了民國元年五月二十三日,上麵顯示民國元年,也就是一九二一年,在當年的七月二十三日到三十一日,的確發生了一件大事。

我拿出筆記本和筆,在上麵激動地寫著:在同年的七月二十三日至三十一日,會有一場很重要的會議召開。地點在上海法租界貝勒路樹德裏三號和浙江嘉興南湖召開,出席大會的各地代表一共有十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