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大長達一星期的軍訓總算是結束了。
炎熱的夏天炙熱的太陽,如同蒸籠一樣的操場正舉行著迎新儀式。
台上秋天台下夏天,領導坐在台上輪流發話,台下已經炸了似乎在述說著眾多的不滿。
尤其紮眼的存在就是位於正中央的一個男大學生,短發寸頭,耳朵上還有打過耳釘的痕跡,長相帥氣卻一臉的不屑,周圍的人都在給他扇風遞水,活像一個社會上的大佬。
就差給他遞根煙抬個凳子讓他坐下了。
這位大佬的“小弟”們其實不是小弟,而是他的迷弟,大佬自入校開始就各種牛x事跡讓人膜拜。
“查德,晚上在寢室擼一把~”一個比盛查德高了一個頭的男人說道,這個男人身材壯實從背影看還以為是哪兒來的糙漢子,要不是因為長的好看,是個人都要躲他。
盛查德拋來一個不屑的眼神:“用詞注意點!打遊戲就打遊戲,別給lz說些幹人的詞。”
盛查德汙點指數爆表,可莫名的別人就喜歡他這樣,特別是…男人。
“你昨天去哪兒了?一連的教官找你找了一天。”
“別跟lz提那變態,昨天沒幹嘛。”
盛查德不知道他們哪兒來的那麼多問題,一直問問的他煩死了。
警校幾乎都是一群糙漢子,想要看嬌滴滴的美少女還得跨過山嶺越過海洋。
早知道警校妹子如此少,當初想要當警察的願望應該再考慮考慮。
盛查德發現沒了餘九葉和蘇晨宇的大學總是空蕩蕩的,盛查德經過一星期軍訓的洗禮依然沒有什麼變化。
也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情,警大的學生個個正義感爆棚,學生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這個學校,不知道為何如此現代化的學校不高的後山上居然有一口枯井,恐怖片既視感的那種枯井。
藤蔓延伸到枯井中,好像是為誰準備的繩子一樣。
盛查德和室友半夜溜出寢室,跑到後山探險,看到這口陳舊的枯井時還覺得沒什麼,直到聽到井中傳來一陣陣的琴聲,盛查德才被嚇到,跟著他的那群看起來膽大實則膽小如鼠的室友一起拚命跑回了寢室。
自那時起他們再也沒去過後山。
盛查德站在操場上實在難受的很,聽著身邊的人說話也覺得聒噪,在想起昨天跟蘇晨宇打那麼多電話居然都被掛了,這心情簡直無法形容。
盛查德瀟灑的扔下那群圍著他的人往寢室的方向走。
有幾個膽大的也跟著盛查德走了。
台上的領導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盛查德走了幾步,一連的教官就把他攔住了。
“回去!”
盛查德不打算理他,教官拽住他的手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不給我麵子,信不信我幹你丫的。”
盛查德甩開教官的手:“我上廁所,怎麼?上廁所都不行啊?”
教官跟在盛查德身後:“廁所?行,我跟你去。”
盛查德很不爽這個教官,從剛開始軍訓這人就一直用一種很不對勁的眼神盯著盛查德,就像看著獵物一樣盯得死死的,盛查德很明顯的察覺到自己被尾隨了好幾次。
這種變態就應該抓進去關起來!盛查德罵罵嘞嘞的小聲嘀咕著。
拚體格盛查德不覺得會輸給這個變態,隻是他很不爽有人抱著齷齪的思想在自己身邊盤旋。
盛查德瞪了一眼教官:“別跟過來!小心我閹了你!”
教官突然怪怪一笑,莫名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