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忍耐疼痛這種事我已經輕車就熟。
我連那種沒有任何的麻醉情況下,孩子在母體內被活活引產,那種痛我都經曆過,這點傷痛又能奈我何,能算得了什麼。
不過莫曦斐的手很輕柔,開始的時候隻是擦著一點點的邊沿,還詢問著我。
“這種力度可以嗎?這樣呢?”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或許我剛才真的是多想了。
“行。”
可是當酒精大麵積擦過我肩胛的時候,尤其是牙齒咬的深的凹槽處,酒精的刺激仍另我的身體條件反射般的顫了一下,並不是我多怕疼,隻是自然的條件反射,當然其實還是很疼的。
莫曦斐看著我條件反射的一顫,手一下子頓在了那裏,“是不是弄痛了你?”
我咬著牙,搖了搖頭,“沒事,不怎麼疼。”
莫曦斐聽到我的話,眉頭皺了起來。“不要忍。”
我點點頭,對他笑了笑,“真的沒事,再說這點疼不算什麼,要不我自己上藥吧。”消毒完畢,就該上藥了。
我的身體剛才洗了澡,溫水的浸泡下,舒服了許多,剛才又躺了一會,身體的力氣已經恢複了一點。
我想自己坐起來給自己上藥,可是莫曦斐卻欺身向前。
“我給你上。”
我聽著他略帶嚴肅的語調,隻能繼續躺下。
可是沒有想到,我剛躺下,看著莫曦斐拿出藥,這個藥是噴霧的,要往傷口上噴。
我躺在那裏,等著他給我上藥。
這種噴霧狀的噴劑止痛消炎很好,隻是往傷口上剛一噴的時候,仍然身體會像之前那般條件反射。
“準備好了嗎?”莫曦斐看著我問道。
我盡量放鬆自己,做好心裏準備,看著藥劑,點了點頭。“準備好了。”
莫曦斐拿起藥劑,朝著我的肩頭噴去。
就在這個時刻,我全身的肌肉緊繃,我的注意力都在藥上的時候,莫曦斐一下子欺身向前,竟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唇。
我的眼睛吃驚的看著他,唇上的溫熱讓肩膀上忽然來的冰涼和刺痛一下子減輕了不少。
“閉眼,放鬆。”
呼吸的間隙,他在我的唇邊說道。
“很快就好了。”
我按照他的話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
他的吻很溫柔,唇含著我的唇輾轉,我逐漸竟忘了肩膀上的痛,渾身的感官隻有唇上溫熱的吻。
一吻纏綿,直到不能呼吸,莫曦斐才放開我的唇,“這回沒感到疼吧?”
他說話的時候唇上亮晶晶的,提醒著我們剛剛的事,他竟然用這種方法讓我忘記疼痛,真讓人臉紅。
我點了點頭,不敢去看他晶亮的唇,躲開他的黑眸。
另一邊的傷口並沒有破,比這邊輕上許多,齒痕猶在,不過並不需要消毒和上藥。
折騰了這麼久,不知道藥裏是不是含有催眠成分,我的頭越來越重,越來越困,兩個眼皮開始打起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