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說的？
他還要說什麼?
我不想聽，要是從他口中在說出那些讓我難堪的話，我不要！
“不，你不要說了，你讓我走吧。”我看著莫曦斐，目光不自覺的帶上懇求。
“哪怕你從一開始就欺騙了我，但是我一樣要感謝你，謝謝敏在我最為難的時候將我從泥沼總拉出，謝謝你在我一次次遇到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真的非常的感謝你，當年我的話可能確實是嚴厲了，但是現在我已經為了當年的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什麼都不要說了，就讓我心中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好不好？”
我懇求的說著，莫曦斐聽著我的話，“蘇瑾鬱，你還真是一直鴕鳥，就算是再壞的話，你心中不是都已經想過了嗎？如果我說的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也確定不要聽嗎？”
莫曦斐的眼睛裏麵我完全看不出來他想要說什麼，“我……我……”
我要聽嗎？
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個小小的微弱的聲音，但是我不敢想。
會是我期望的那樣的嗎?
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期望？
在莫曦斐深不見底的眸子下，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莫曦斐的大手，擦了擦我的淚眼，我複雜的看著他。
“這些我本來不想告訴你，但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不妨都告訴你。”
莫曦斐的眸子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
“我承認我確實怨過你，我甚至恨過你，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就像是一個天使，在我黑暗的生命裏照進來一道光，我一直覺得你是老天派來拯救我的，我也不想我的臉上總是傷，我也不想總是打架，可是，那個時候，我和我媽兩個人總是被鄰裏欺負，還有對我媽圖謀不軌的男人，我必須要保護好我媽，我不去高中去職校讀書想要快點畢業，想要快點掙錢，隻要我長大了，畢業了，掙錢了，我以為一切都會好，我本來想等一切好一些在去對你表白，可是新年那天，我在暗處，看見你和別的男生，我就忍不住了，可是你……”
我當時隻知道莫曦斐和他母親兩個人一起住，可是我並不知道別人欺負他們的事情，我還以為他經常打架是因為別的，可是一切都已經不可能回到過去，就算當時我知道莫曦斐是因為這些，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一是那是年紀還小，再有我那時想著要離開那個地方了，不想牽扯太多，可是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
“對不起，如果是因為當時的事情，那麼我向你道歉，我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也不知道你是因為你媽才和那些人打架，而當時我馬上就要離開那個城市了，我並不想要和那裏的人有太多的牽扯，所以我才會那樣。”
“那些都已經過去了。”莫曦斐看著我說道。
“我的確在公路上遇見你，一眼就認出了你。我有時候也不能理解，經曆了那麼多年，很多人的臉我都記不清了，可是我卻還是記得你，我看著你嫁了那樣一個男人，看著你在痛苦中掙紮，看見你被他引產逃出來，為了你都沒養父奔走，我是想如果我能夠讓你深深的愛上我，沒有我不行，所以我才在你一次一次的危險中伸出援手，然後我在你深深愛上我的時候，再狠狠的把你一腳踹開，告訴你眼睛有多瞎，當初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又怎會經曆這樣的事情，這些都是你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