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組或押列的話,是一賠二,就是押1澳元,賠你2澳元,那麼總共你就有3澳元。
還有很多,比如上半數、下半數,或者奇數偶數,也可以押兩個數字之間,或者四個數字的中間點。
袁長文押的,是紅黑。近乎50%的勝率。
而且,袁長文有自己的押法,其實很簡單,大家都知道,就是追注。
第一次,我押紅1澳元,它出黑。
第二次,我押紅2澳元,它出黑。
第三次,我押紅4澳元,它出黑。
第四次,我押紅8澳元,它出黑。
第五次,我押紅16澳元,它出黑。
第六次,我押紅32澳元,它出黑。
第七次,我押紅64澳元,它出黑。
第八次,我押紅128澳元,你覺得它還會繼續出黑嗎?
連續八個黑?
第八次它出紅,那麼紅黑賠率是一賠一,我押紅128澳元,那麼它賠我128澳元,我總共有128+128=256澳元,我損失的1+2+4+8+16+32+64=255澳元。
我賺了1澳元。
這就是袁長文的賭法,前段時間的實戰,也證明了這種賭法有效性。為了不被荷官套上八次或者九次連續,袁長文在上場之前,都會看看輪盤的顯示屏。
上麵顯示著,前十二把出的是什麼數字,大數多還是小數多,甚至會有一個概率統計在上麵。
袁長文每次都挑那種紅黑交叉出現頻繁的賭桌,換籌碼。
perth的賭場不像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進門就換籌碼,而是你直接在賭桌上換籌碼。
這種賭法,最怕的,就是在追注的時候,突然換荷官。
袁長文每次來賭場,都會帶1000澳元,但幾乎每次都隻用400澳元。
挑中賭桌,拿出400澳元,讓荷官全部換成10澳元的籌碼。
很好看,黃色的,金燦燦。
“hi。”袁長文跟一個老太太打招呼。
老太太點頭笑道:“最近怎樣?”
袁長文聳聳肩:“還不錯。”
這個老太太,袁長文每次去賭場都會看見她,有時贏有時輸。一來二去,偶爾聊上幾句,老太太接近八十歲,但你根本看不出來。
因為老太太穿著幹淨整潔,而且還很時尚,滿頭銀發梳得整整齊齊,還有口紅。
打過招呼後,袁長文按照自己玩法,開始下注。
很快,便贏了30澳元。
這時,換荷官。
袁長文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不是追注的時候換荷官。
觀察了兩把,都是黑,袁長文毫不猶豫押了20澳元,紅。
它出黑。
袁長文也沒在意,繼續40澳元押紅。
它出黑。
撇撇嘴,80澳元押紅。
它出黑。
袁長文坐直身體,160澳元押紅。
它出黑。
看著手上隻有130澳元的籌碼,不足以繼續追注,袁長文果斷將身上的600澳元掏出,全換。
換的全是100澳元的籌碼。
現在,總共730澳元。
繼續,320澳元押紅。
它出黑。
袁長文瞬間開始冒汗,連續七次出黑!
從來沒有!
袁長文從來沒遇見過!
怎麼辦?
隻剩下410澳元!
就算中了,一賠一,也不足以回本!
袁長文慌了,根本無法靜下來思考。
管他呐!
押!
袁長文押紅310澳元,隻留了100澳元在手上,事實上,也就是一個籌碼。
出紅!
出紅!
紅!
紅!
鋼珠在輪盤在滾動,袁長文不由自主的站起來,盯著輪盤。
紅!紅!
鋼珠慢慢減速,從軌道上跌落。
噠!噠!
清脆的彈了兩下。
出紅!
紅!
袁長文內心在嘶吼,渾身在冒汗,心髒跳動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
很快,鋼珠滾進數字,不動。
數字11,
黑。
f**k!
黑!
居然是黑!
f**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