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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長文沒有情緒波動,說:“你問我答。”
“好!你好得很!”美女深深喘了幾口氣,說,“你的態度好得很,公事公辦!”
“說吧,具體畢業內容,沒有相互廝殺,誰活誰畢業?”
袁長文:“沒有。”
美女現在也不生氣了,完全恢複最初第一次見麵時的冷若冰霜,說:“為什麼沒有?”
袁長文:“因為黑手黨不是殺手組織,他不需要像養蠱那樣,挑選出王中王。他們花了那麼多金錢、精力培養一個小孩五年的時間,不是用來浪費,或者測試別人能力的。
黑手黨的工作涉及方方麵麵,那些畢業輸掉的孩子,盡管輸了,但這五年的培養足夠讓他為黑手黨服務近二十年。做不了頂尖殺手,可以做打手。而且這種泯滅人性的打手,往往也是打手中的精英。”
美女:“畢業的呢?”
袁長文:“畢業了,繼續訓練。不過是更加專業的技能技巧訓練,而不是心理訓練為主。”
“還訓練?訓練什麼?”
袁長文:“數學、物理、生物、化學、地理、心理學、昆蟲學、植物學、宗教學,槍械、炸藥、荒野生存、泅渡、體能、偽裝、爆破、跟蹤、急救。”
美女:“你當時畢業的對手是誰?結果怎樣?”
袁長文:“對手漢森,被我割掉一隻手臂。”
美女愣了愣,說:“你師傅呢?講講你師傅。”
袁長文:“我不想講。”
美女不屑笑道:“這由不得你!”
袁長文:“這由得了我。”
…………
中午剛過,美女從床上醒來,伸伸懶腰。
“舒服多了!”
拿著毛巾,打開水龍頭,嘩啦啦的冷水流出。
夏天的冷水,除了舒服,還是舒服。
加上美女補了一覺,盡管隻有五個小時多一點點,但已經完全從昨晚的通宵中恢複過來。
“似乎還能再睡一晚上。”
美女對著鏡子,自言自語道。
微微整理著裝,補補妝,離開了備勤室。
“哇噢!”眼鏡男子故意誇張的表情,做出被迷住的樣子。
“嗬嗬!”美女有些自得,又不好意思太過自傲,岔開話題說,“他還在那?”
“嗯嗯,一直坐在那,連動都沒動過。”
美女站過來,透過窗戶看見草地上的袁長文,坐在那望著天空,一動不動。
那個位置,是他今早提出,想要在那裏講故事的草地。
自己拒絕之後,他竟一反常態變得冷冰冰,還堅持不提他師傅。
要知道這個信息,我們都沒有查到,而是他主動暴露出來的。
是自己拒絕了在草地上交流,還是自己罵他全家是神經病,引起了他的傷心?
他為什麼看起來充滿了憂鬱和悲傷?
他為什麼如此在意這片草地?
難道他有什麼甜蜜回憶,在同樣的草地上?
或者說,是悲傷的回憶?
他在看什麼?
今天是陰天,為什麼他要說天氣不錯?
美女甩甩頭,我這是怎麼了?
他不過是一個囚犯,我為什麼要這樣關心他?
他肯定在演戲,對,在演戲。
假裝引起我的注意,用這種裝憂鬱,用這種“霧滿樓春雨添瓦綠”的文青思愁,那幹擾我!
他肯定別有用心。
隻是,看著他,惹人憐。
會不會,我當時真得戳著他的傷疤了?
我已經道過歉了,他還想怎樣?!
“哎呀!”美女突然發出小女生的煩惱聲,連忙掩飾,假裝咳嗽,“咳咳咳!”
“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美女擺擺手,不在意的說。
“待會下午開例會,你手中的資料怕是不過關呐。”
美女笑道:“沒事,難道禿頭還能把他交給別人?再說,難得碰見這麼有趣的對象,我才舍不得讓人呐。”
“嗬,有趣?”眼鏡男子望著袁長文,說:“你這樣讓他在那,就不怕他跑了嗎?現在的他,可是沒有肌肉鬆弛劑在體內,想逃跑對他來說應該不難。”
美女有些語塞,難道要說自己內心略帶歉意,不願讓他再注射藥劑?
勉強湊出話語道:“他不過是個殺手,又不是超人。這麼多把槍對著他,還有警犬。就算能逃脫,就算能徒手殺犬,但是十餘隻警犬一起上,難道他還能殺光?我不相信。”
眼鏡男子:“其實我還是覺得,帶上定位腳銬比較合適。”
美女笑道:“你就別在惦記你的定位腳銬了,領導不是說了麼,萬一哪個天才把你的定位腳銬改裝成信號發射裝置,暴露監獄的位置,完全得不償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