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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七章 第一步227(2 / 2)

如果這個改變心意是件很小的事情,比如本來想吃火鍋,突然改變主意想吃海鮮,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

但是,如果是一件所謂的大事,比如關於愛人,那可不得了。怎麼可以改變對愛人的心意呢?我完全不知道這種問題是如何問出來的,仿佛隻是提問人想要宣揚自己是充滿責任感的角色,於是提出這類無厘頭的問題。

怎麼可以改變對愛人的心意呢?仿佛這個問題已經將“不能改變對愛人的心意”設定為真實,設定為不可更改的,設定為神聖不可侵犯的,於是才會有這種反問。

就像我們會驚訝,怎麼可以吃屎呢?

可惜,這僅僅是人為的扭曲,僅僅是所謂的道德責任之類的玩意。如果真的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那麼為什麼有人可以改變對愛人的心意呢?這種事情的發生本身就說明,這些玩意不過是人為的扭曲,根本沒有什麼必須性可言。

看看唯一的真實,誰能擺脫“我存在”?

需要使勁宣揚嗎?需要不停的指責嗎?需要全社會的認同和開展廣泛的討論嗎?

如果非要承認堅持,或者什麼不忘初心,那麼就必須追溯到童年時期的夢想。沒有任何理由抹去童年的初心,將什麼大學畢業之後的想法作為初心,作為堅持的狗屁玩意。

那麼,童年的夢想為什麼不去實現呢?是因為太過荒謬了麼?再荒謬,有我現在的行為荒謬嗎?那些腦子裏的扭曲,有什麼資格比得上童年的夢想?

現實?搞笑,這種詞彙就是一群害怕生活的人而發明出來的詞彙。“生活很現實”,這句話根本就是扯淡,其完整表達是“在我有限的知識和卑微的認知中,我認為生活很現實。”

看吧,這不是扭曲是什麼?“我認為”的東西統統都是垃圾,統統都是毫無根據的肯定句。如何判斷童年的夢想很荒謬?就憑腦子裏的扭曲?

我已經不想再闡述腦子裏的知識究竟有多麼扭曲,我就想看看,袁長文這個角色是有多麼弱智和悲哀,才會如此抓住腦子裏的扭曲不放手。

童年的時候,想當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請告訴我,這個想法哪裏荒謬了?無論回答多少種解釋,都無法改變這些答案僅僅來自於局限,而最深處都是來自於恐懼。

究竟還要被恐懼玩弄到什麼時候,自己才會覺得惡心?自己才會想要丟掉腦子裏的扭曲?

任何我認為不能發生的事情,都是角色的相關屬性。因為一旦發生某些事情,那麼就會摧毀角色的屬性,從而讓角色變得支離破碎。

比如一個愛幹淨的人,不允許自己不打理房間。一個寫小說的人,不允許自己無視小說的成績太差。一個積極向上的人,不允許自己偷懶。

這些都是角色屬性,緊緊抓住這些東西就是在認可角色的真實性。當自己不再抓住這些東西,不再抓住內心的緊張感之後,就僅僅是做這件事情而已。就像拉屎一樣,沒人會認為這是某種榮耀。

我的角色屬性,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