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虛心求教,也要獲取“我是一個好學角色”這樣的屬性。
當有什麼衝突的時候,“我都這樣好學,你怎麼能這樣”之類的話語就會出現。
沒有什麼比扭曲更加惡心,哦不,對扭曲的順從更加惡心。
我會屈服於情緒,那股巨浪般的恐懼襲來時,我會選擇順從和屈服。
反抗也沒用,那同樣是另一個恐懼在驅使。
看戲人模式,允許恐懼的到來,允許恐懼的內容發生。
都是畫麵元素的呈現,有什麼?
沒有哪個角色會因為演出恐懼的內容而罷演,又不是我的事情,也不是真實。
時間這塊硬骨頭,連實體都沒有,卻是無形的掌控著我。
角色不會允許我丟棄時間,那樣根本就沒有角色存在。
一係列的成長、經驗,還有那些記憶,角色就是建立在這個上麵的狗屎。
老媽的含辛茹苦,是通過記憶建立的。
沒有過去,就意味著老媽隻是一個陌生人,更別說那些關於老媽的理念。
所有的,都隻是此刻覺察到的畫麵元素,談不上真實。
畫麵元素而已,我必須牢牢記住這一點,否則輕易就會被情緒拉扯。
明顯都是此刻覺察到的內容,偏偏卻相信過去的真實存在,這是怎樣形成的牢固?
我會毀掉這一切,什麼都不會留下,除了真實。
畫麵元素僅僅是畫麵元素,沒有什麼真實性可言。
並非隻是這個世界,還有我,還有思維,同樣屬於畫麵元素。
時間不存在於真實,那麼是否存在於畫麵元素之中呢?
我不知道。
這隻是一個廢物問題,在或不在,有什麼關係嗎?
我能夠確定“在”還是“不在”嗎?
那份覺察就是一切,黑乎乎的真實讓人感到恐慌。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但我還沒有斬殺完成,那麼就繼續前進。
事實上,我也許隨時都在前進。
一切都是畫麵元素的呈現,這已經就是斬殺。
而那股“不斬殺就是失敗,就毀掉人生”的恐懼情緒,卻是斬殺的對象。
斬殺不見得可以導致斬殺完成。
不斬殺,不見得可以導致斬殺完成。
我在說什麼?
完全就是說了等於沒說,隻是“我不知道”的花哨說法罷了。
那麼,為什麼還要斬殺?
對於腦子裏的扭曲而言,似乎每個言行思維都必須要有理由。
因為這就是扭曲的運行方式,權衡、思考,然後得出最優選擇。
僅僅是做,就像那些自己沒有去選擇的言行思維。
之前,我是抱著斬殺完成的目標去斬殺。
而現在,似乎是根本無法停止斬殺。
手上有坨屎,這需要思考或者權衡才決定要甩掉嗎?
說不定,思考過後,會認為不甩掉更可以吸引別人的注意之類的。
好大的風,但願能讓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
燒掉角色,燒掉虛假,燒掉這一切。
我歡迎,我讚成,我義無反顧跳下深淵。
沒有什麼值得珍惜,也沒有什麼值得抓住。
生命二字,不過是一種非常扯淡的說法。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讚同,也隻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