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除時間之後,努力跟結果之間,就不再擁有任何關聯。
就算有關聯,也最多隻是畫麵元素解釋畫麵元素。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哪怕我的言行思維充滿了矛盾,也不需要解釋什麼。
我完全沒有任何必要去找一個理論來總結我的行為,更不需要解釋這個理論,為了什麼?
不是因為我忽略了什麼而導致沒有斬殺完成,這一切隻是畫麵元素的呈現而已。
我不知道該怎樣做,因為那隻是腦子裏的扭曲在權衡罷了。
無法確定某種言行思維可以帶來某種確定的結果,就算是簡單的拿杯子,也僅僅是在記憶中成功而已。
腦子裏的扭曲會問:“那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我不知道。
就算是有理由,這個理由也隻是一種偏見,一種想要別人認可自己的說辭。
歸根結底,依舊隻是個人喜好。
腦子裏的扭曲不會理解,就像有潔癖和沒潔癖的人,也不會互相理解。
順流,不是腦子裏的扭曲可以理解的玩意,因為那本身就要求拋棄腦子裏的扭曲。
自己這樣還算一個人嗎?
等待恩賜,沒有恩賜就不知道該做什麼,有了恩賜哪怕違背所謂的人性,也會很自然的去做。
怦然心動帶來的力量,遠遠超過腦子裏的扭曲。
盡管很多時候,腦子裏的扭曲在假裝怦然心動,或者,假裝好意去分析什麼才是怦然心動。
一旦任由情緒的拉扯進入體內,似乎就不再具備什麼力量。
就像對抗疼痛會讓疼痛更加劇烈,但似乎深呼吸放輕鬆讓疼痛放肆的時候,反而沒有那麼疼痛。
失去情緒的拉扯,腦子裏的扭曲真就變成一坨狗屎,隻會讓我感到惡心。
越來越覺得生活充滿荒謬,似乎別人的任何話語,自己都想去反駁。
但是,我又明確的知曉這一切隻能這樣發生,別人隻能這樣說話,我也隻能擁有這樣的狀態。
對那些毫無根據的肯定句,感到無比的厭惡。
記得曾經的自己還非常喜歡來著,還為這些肯定句爭吵辯論。
終究隻是豐滿角色。
沒有一個我,角色的消散是必然,這份思維的消散同樣也是注定的。
畫麵元素呈現“我正在思考自己擁有這份思維”,那麼,同樣可以呈現另外一個角色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甚至,畫麵元素再一次呈現袁長文這個角色,無限循環,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袁長文這個角色的消散並不是什麼大事,隻是角色自己在抓住自己罷了。
我就是角色,我就是思維,隻是假裝處於真實之後的狀態。
真實就在那裏,明明沒有阻礙,卻根本無法跨越。
或者說,根本無法做到保持角色的同時,進入真實。
太多的扭曲在我腦子裏,還要繼續斬殺。
毫無根據的肯定句,隨時隨地都在掌控我。
豐滿角色這種下意識行為,似乎根本無法防備。
沒有什麼好期待的,這一切是否結束都與我無關。
哪怕沒有斬殺完成,哪怕角色受苦受累,但終究並不真實。
也許,我無法進入真實,可也無法回到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