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都是命運。
換句話說,隻要發生了就是命運。
就算有人算命算準了一萬次,依舊無法確認下一句就會發生。
蘋果落地上億萬次,依舊無法確定下一次蘋果會落地。
規律本身是否存在,這根本無法證明。
再加上時間的線性流逝,更是一個接一個的假設。
順流逆流都隻是畫麵元素的呈現,就像電影裏角色的一樣,不管角色是順流還是逆流,依舊隻是畫麵元素,依舊是命運,依舊毫無自由意誌可言。
就是這樣呈現,也隻是呈現。
沒有什麼值得抓住,沒有什麼值得保留,袁長文這個角色無關緊要。
所謂的重要隻是扯淡,隻是腦子裏的扭曲在那裏自編自導。
一旦移除時間,這種判斷標準就會顯得十分荒謬。
仿佛,那些重要的事情本身就很重要,但繼續追問為什麼重要的時候,幾乎無法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要麼就是情緒化的反抗,要麼就隻能歸結於個人喜好。
不管腦子裏的扭曲列舉多少條理由來證明事情很重要,也隻是一廂情願的相信。
這種理所當然讓我感到難以置信,而最扯的是,曾經的自己也是這樣生活。
算什麼狗屁生活。
死掉吧,就是這樣死掉吧。
角色必須被摧毀,突然想到一個關鍵,我本身就是來摧毀角色的,那麼角色的生活被毀掉是自然的呀。
我沒法斬殺完成,又沒法回到曾經那種工作的狀態,袁長文這個角色就這樣被毀掉了。
這就是我的目標,有什麼值得恐懼的呐。
袁長文這個角色就是垃圾,毀掉人生毀掉生活,沒有什麼值得抓住,就是要一事無成,就是讓角色在恐懼之中破碎。
在恐懼中抓住虛假,可以讓角色相信那些毫無根據的肯定句,可以在驚濤巨浪中求生。
而什麼也不去抓住的時候,角色隻會慢慢被腐爛,慢慢破碎。
砸個稀巴爛,看看袁長文這個角色還能抓住什麼,我不在意角色究竟生活如何,那些你恐懼我的玩意都會被砸爛。
讓你恐懼我,讓你在腦子裏假裝真理。
統統都弄死,沒有任何餘地。
角色一事無成,角色淪落,角色沉淪,角色變成千瘡百孔,這就是我的目標。
你恐懼我的時候,就應該知曉這種結局。
我不講道理,還需要跟你商量怎麼斬殺你嗎?
就是弄死你,就是毀掉角色,看看你還能抓住什麼。
我不在乎袁長文這個角色究竟怎樣生活,也不在乎角色會經曆什麼,反正就是弄死你。
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仿佛一方麵要保護袁長文這個角色,一方麵又要斬殺袁長文這個角色,腦子有問題吧。
恐懼讓我認為這很正常,並且讓我努力去尋找平衡點,尋找一個妥協點。
鬼扯。
死掉吧,破碎吧,這種話語說多了之後,很容易被詞彙所欺騙,而忽略了詞彙所代表的含義。
畫麵元素而已,扔掉。
沒有什麼可以阻礙我的死亡,畫麵元素本身就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