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大爺知道嗎?
琳的資料上的張家機密,就是這個玩意?
不過,池之前的推論隊長知道,裝備裏的通訊一直保持著暢通。盡管那時隊長還在通道裏,不管已經遠離那對翅膀,通訊已經沒有任何障礙。
沒有決定的證據,都隻是池和自己的猜測而已。看起來,可以將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一起,但畢竟也隻是其中一種合理的猜測而已。
隊長看向阿月,想要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一點端倪。
阿月則是露出充滿誘惑的笑容:“你猜呢?”
隊長沒有說話,是啊,那女孩她真的是袁長文的血脈呢?還是袁家故意營造的效果,讓其他人以為她是大人的女兒呢?
這種精心設計的隱藏,這種讓我們自以為的挖掘和分析,也許僅僅隻是為了讓我們牢牢抓住那種辛苦。從而,不去懷疑這種隱藏起來的人物,是否屬於對方故意為之。
但是,自己也沒法判斷,琳不是袁長文的血脈。
隊長放棄這種思考,就算對方真的是袁長文的女兒,那又怎樣?對於此刻的情況,起不到任何幫助。反而,會讓自己分心。
沒人說話,似乎大家都在想著心事。
好一會,琳開口問:“刀哥,你還有吃的嗎?”
刀哥沒想到這個問題,不說不覺得,一說自己都有點餓了。在山脈那離開隨便大人之後,似乎就沒有吃過東西。
不過,
“沒,阿月你那有嗎?”
隊長突然插嘴:“如果不介意的話,吃我們的吧。”
刀哥沒接話,阿月則是麵帶說不清的笑容,而琳,
“好啊。”
幹脆果斷,似乎連隊長都愣了一下。
琳:“要不,我們一起吃吧,或者,我們幹脆弄個篝火,然後打獵來燒烤唄。”
沒人反對,也沒人同意。
琳知道自己的說辭有些突兀,但這種突兀的感覺卻有些遙遠,仿佛融入狀態的殘留影響還在。知道自己要戒備,知道對方並不一定真心和解,知道所謂的防人之心不可無,但融入狀態的殘留似乎將這些想法都推得遠遠的。
琳有些無奈,算了吧,也談不上什麼損失,隻是感覺有些遺憾。
似乎,這種跟敵人坐在一起聊天,不計前嫌,放下防備的溫暖舉動,正是公主應該做的事情。
嘿!
我自己似乎已經習慣公主的身份,這一路上,說了好多次。
阿月突然開口:“也不錯,就這樣定了。我把周圍的地形以及動物分布情況發給你們,水源也會標注出來……刀哥,麻煩你走一趟……至於你們,隨意。”
刀哥接收到地圖信息之後,離開了。
而隊長看著地圖信息的接收請求,猶豫了一下,選擇拒絕。
“我們有自己的地圖。”
說完,隊長示意兩名隊員,去找點食物回來。
阿月依舊似笑非笑看著隊長,那離開的兩名隊員,至少有一名會跟隨刀哥。
隊長下達命令:“休息,進食,接下來的目標,是隨便大人。”
阿月:“所以,你拿著我們給你的位置信息,連謝謝都不說一聲麼?”
媽蛋啊,這女人,就不能閉嘴不說話嗎?
隊長:“要不,我待會分個腿子肉給你?”
阿月:“好啊,記得親手給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