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的夢境。
誰放的冷箭?
是之前那個花妖嗎?
哼,如果不是那個花妖,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
現在來偷襲,算什麼,想要讓我感謝救命之恩嗎?
琳琳有些激動,似乎心髒的跳動開始加快,皮膚裂口也開始滲出更多的血液。
看起來情況惡化,但琳琳知道,這是好轉的表現。
就像傷口化膿,不去理會那個化膿的傷口,也就是平時碰到的時候疼一下。或者,偶爾有些癢有些疼。
但,用刀割開化膿的傷口,讓傷口裏的膿流出來。這是一種修複的方法,這是一種治療。
而這個時候,如果僅僅是看表麵,那麼會覺得自己的傷勢更加眼中。
本來沒有流血的傷口,卻因為要放膿而流血。
本來不是很痛的傷口,卻因為要放膿而割傷。
但是,憑借這些說辭,就認為病情惡化,是多麼可笑。
而那些所謂的生活,不也就是這樣麼。
看起來更加混亂,看起來更加恐怖,仿佛比起之前的生活狀態混亂了無數倍。但這僅僅隻是一種調整,如果牢牢抓住所謂的熟悉,就跟拒絕割開傷口放膿一樣。
甚至,就連治病,很多人也認為自己吃了某種藥而變得更加嚴重。從而判斷,這種藥有問題,不是治療反而讓自己變得更加嚴重。
我並不是說,病情加重就意味著變好。
我隻是想說,根本無法確定的東西,就不需要假裝自己非常確定。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的態度。
而一旦拋開恐懼,一旦進入順流,那種輕鬆自然會直接並且明確的告訴你,這是否處於順流之中。不需要數據的參考,不需要那些理論作為支撐,根本就不需要用腦子來判斷。
順流會直接給出答案,多簡單多方便。
所謂的將自己交出去,所謂的讓梵天來掌控戰車,就是如此。
恐懼站在旁邊,不停的鞭笞,讓那些本來無法確定的玩意變成真理。
叮!
盾牌擋住那支利箭。
“花妖啊,我們交手這麼多次,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的習慣嗎?我走這麼慢,不就是為了防備你的偷襲嗎?”
沒有人回答。
或者說,回答的,隻是三支利箭。
“沒用的,你的箭穿不透我的盾牌。而且,你的招式我都知道。”
中年婦女用盾牌擋住那三支利箭,同時,根本沒抬頭,就用鐵錘向上擊打。
第四支箭。
從天而降的第四支箭,就這樣被那中年婦女用鐵錘打下。
“怎麼樣,花妖?你要是現在逃走,還來得及。”
“你還沒死,我怎麼會逃走呐。”
花妖走出來,從樹林裏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中年婦女:“弓箭手應該保持距離,下輩子你應該好好學學再出門。”
花妖:“不勞你費心,你的音爆必須提前鎖定,所以,你要鎖定我嗎?”
中年婦女:“對付你,不需要用音爆。”
花妖笑了:“我看,是沒法用吧。你的音爆隻能針對一個人,其餘的都隻是餘波影響。先假裝普通的聲波攻擊,其實,隻是在測量對方的身體頻率。隻有知道這一點,你的音爆才能發揮威力。”
也不知道,這話是說給誰聽,還故意說這麼大聲。
琳琳反應過來,這就是為什麼刀仔明明實力不如自己,卻在音爆中可以說話甚至可以唱歌。
對方的招式確實可怕,不過限製也很多。
之前的兩次攻擊,被我躲開的那股穿透力強的聲波攻擊,照這樣解釋,就隻是為了測定我的身體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