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的夢境。
聊天,總是讓時間過得很快。
尤其是,真正投入到聊天之後,會發現時間過得飛快。
相反,如果隻是不得不聊天,那麼時間就像一種煎熬。
就在刀仔和池聊得很嗨的時候,這條街的另一端,一對情侶坐在街中間的椅子上。
慕容心盈和木狼。
兩人靠在一起,手牽手。
“你跟池說了嗎?”
慕容心盈點點頭:“說了,估計,他時間一到,就會離開牢房直接到這裏來。”
木狼:“其實,我們沒必要這麼著急……”
話還沒說完,木狼就嘴就被堵上。
被慕容心盈的嘴堵上。
“木狼在我心裏,一直是一個大英雄,不僅僅是救過我的英雄,還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有些事情隻能英雄來做,有些東西隻能英雄來抗。而我,隻有你。”
木狼沒有說話,隻是將慕容心盈的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似乎,感受著手背的溫度,感受著手掌血液裏連接的心跳。
這溫度正好,不冷不熱。
這跳動合適,不快不慢。
慕容心盈:“開始吧,我的英雄。”
木狼看著自己手裏的芊芊素手,這隻在自己掌心裏的手,這隻比自己粗糙手掌細嫩無數倍的手。
這是一隻女孩子的手,但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也不是其他女孩子。
就是慕容心盈的手。
這個世界上,再漂亮的女孩子,再漂亮的手,就算是天下第一,也沒用。
無法讓木狼心動半分。
因為那不是,慕容心盈的手。
四目相對,木狼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
眼神複雜,眼神似乎有些無數情緒在洶湧。
但最終隻剩下歎息。
沒有聲音的歎息。
在心底的歎息。
最後的歎息。
木狼另一隻手,取出三枚飛鏢,正好夾在手指之間。
嗖!
飛鏢飛出,消失在木狼手中。
沒人知道飛鏢去了哪裏,因為那飛鏢並非傳統飛鏢,並非十字鏢。
而是,半月牙。
這種形狀的飛鏢在空中,會非常容易的改變方向。如果,投擲飛鏢的是個高手,那麼最終飛鏢究竟會落在哪裏,沒人可以知道。
“這是你喜歡的半月牙。”
木狼手裏,多出一枚飛鏢。
也不知道,是飛出去再次飛回來的那三枚飛鏢的其中之一。
還是,重新取出的一枚新飛鏢。
“嗯。”
慕容心盈輕輕回應,但這輕輕之中,並不是敷衍。
那是一種甜蜜,一種喜悅,一種不需要多說就已經充滿心間的幸福。
慕容心盈用另一隻手取下發簪,通體碧綠的發簪,在陽光下微微透亮。
兩人似乎都約好,不要鬆開牽著的手。
不管是木狼投擲飛鏢,還是慕容心盈取下發簪,兩人都沒有鬆開那一直牽著的手。
十指緊扣。
木狼遞過半月牙的飛鏢。
慕容心盈送來那碧綠的發簪。
飛鏢貼在發讚上。
似乎,早就做好,那半月牙正好可以嵌入發簪的尾部。
發簪是美的,充滿了詩意,充滿了情調。
尤其是在陽光下,盡管已經快要夕陽,盡管太陽已經有些變化,但這發簪依舊展現著獨一無二的美。
但那半月牙的飛鏢,通體黑色,沒有什麼反光,就像無聲無息多人生命的毒蛇一樣。
搭配在一起,說不出的別捏。
“好看。”
慕容心盈拿著發簪,卻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拿著。
仿佛,舍不得戴上,更舍不得讓發簪離開自己的視線。
“半月牙的飛鏢,好用嗎?”
木狼:“太難用了,我這麼厲害的妖怪,都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掌握。”
慕容心盈:“嘻嘻,就知道你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