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宸晞被棲蝶淒戚的目光盯得心頭一痛,麵上仍保持平靜和笑容,道:“今日天色已晚,我讓手下送你一程。”隨即吩咐,“康子,送酒井先生回去。”
康子領命,大步上前:“酒井先生,請吧。”
酒井藤野瞪了幾人一眼,掃興地拂袖而去。
酒井藤野前腳剛走,威爾斯“啪!啪!啪!”的掌聲就響至門前,人站在貴賓室門口,頗為欣賞地對著童靜峰和莫宸晞道了聲:“兩位果然紳士。”
童靜峰正色道:“有時候男人為了風流,不惜代價,酒井藤野今晚敢當著我們的麵露色心,就不得不防,這人一天在喬都城裏,就必須杜絕慘況發生。”
威爾斯靜靜端詳著麵前四人,用一種我見猶憐的眼神看著柳棲蝶:“不過莫董事的話未免殘忍了點,對這麼漂亮的小姐怎麼舍得?”
“不這麼說,日本人不會輕易收手。”棲蝶主動道,轉眼看著莫宸晞,“莫董事對童小姐一往情深遠近聞名,能夠得到莫董事的援助榮幸之至,還望童小姐不要誤會才好。”
威爾斯玩笑道:“那可不一定哦,哪個女子能夠忍受即將新婚的丈夫對另一個女子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呢?”
莫宸晞被棲蝶懟得直喘粗氣,麵上依然平靜帶笑:“先生說笑了,剛才不過權宜之計,柳棲蝶小姐是靜雪的客人,我就必須保證她的安全,所以我相信靜雪會理解的。”
威爾斯轉身往裏走,邊走邊道:“童老板、莫董事,請進來說話。”
童靜峰暗暗觀察著威爾斯,他越是表現得熱絡,對他的疑問也就越大,不知道在譴走了酒井藤野之後,還有怎樣的下續?
突然,棲蝶的身子驀地一軟,整個人靠在樓梯扶欄上。
“棲蝶?”柳如嫣急忙上前扶住她,見她緊緊捂著胃部,問:“胃痛嗎?”
這一聲音,引得正往裏走的三人同時回過頭來。
棲蝶嘴唇煞白,難以啟齒的理由,使她輕輕搖了搖頭。
莫宸晞心疼而無奈地對柳如嫣道了聲:“可將她扶至偏廳休息。”
門,被莫宸晞從裏麵合上。
棲蝶將全身的力氣彙聚到雙臂上,努力撐起身子,在柳如嫣的攙扶下,艱難地走向偏廳。
貴賓室內。
威爾斯麵對童、莫二人,直言道:“我知道在喬都八城,二位是無所不能,此次來正有一事相求。”
童靜峰和莫宸晞互看一秒,道:“先生言重了,隻要我們辦得到,一定盡力!”
威爾斯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的紙張展開,二人赫然看到一副大大的彩色圖像上:約半厘米寬的指環中心是一顆鑲嵌的立體紅色心形石,指環周是以樹幹為原型的設計,並以大小相當的白色碎石拚成四片梧桐葉,以作紋理。仿佛一種帶有某種含義的設計,紅石和白石均以彩色呈現出它璀璨的光澤,而要達到如此觸動視覺的石頭必定是當今世上極其珍貴的寶石。
威爾斯見二人看得認真,試探問:“柳秦倫作為與二位齊名的都城四少,想必二位一定對他很熟悉。”
柳秦倫?!
莫宸晞和童靜峰再次驚詫地互看一秒,道:“先生有話請直說。”